气得在心里暗暗发誓。
这时,史珍转了回来,附在宋君鸿的耳边低声说道:“前后院查过了,来得就这几个人。我们把他们干掉吧?”
“好!”宋君鸿冷笑道:“他们既然敢跑过来送死,咱就成全了他们吧!”
这帮金狗,在自己家中杀人行凶后,还敢再一次跑来喝酒作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宋君鸿一扬刀,抬腿就把房门给踢开了,大喝声中已经率先冲杀了进去。
史珍也娇叱一声,身子一拧,也飞跃了进去。
屋中那几名金兵正在喝酒吃肉,浑没想到这时会突然有人杀了进来。正惊讶间已经被宋君鸿一刀砍翻了一位。然后宋君鸿大吼一声,便冲着那位用丝绸布擦嘴的金人小头目。那小头目也不含糊,拔出刀来便和宋君鸿战在了一处。
可惜宋君鸿本就是从猎户家长大,身强体壮反应敏捷,再加上又受名将王行亲自调教传习了将近两年的搏杀之技,其战力已非普通的金人士兵所能抗衡的了。两人战了五合,那名金人小头目便被宋君鸿一刀砍翻在地。
宋君鸿上前又补了一刀,才把他身上的丝绸布片扯了出来,冷冷地说:“用它,你也配!?”
这时史珍早已经把另外两名金兵都解决掉了,转过身来望了望宋君鸿手里的丝绸,诧异道:“宋公子,你这是......”
宋公子眼中现出一抹悲痛之色,但很快就逝去了。他淡淡地说道:“这是我父亲衣服上的料子。
那是他半年前特地扯回来给老父宋大柱庆寿做新衣服的料子。选的上好的南华丝,劳苦了一辈子的宋大柱日日都是粗麻为衣,乍一穿这细滑*轻爽的丝绸裁制成的衣服,美的好几天直乐,当时恨不得睡觉着都着呢。
宋君鸿曾发誓要把辛苦操劳了半辈子的父母都过上好日子,可现在宋大柱还没来得衣享上几天福就去世了。这令宋君鸿唏嘘不已,对金兵的愤恨也平添了几分。
史珍怕宋君鸿又思念亡父,刚想安慰他几句,宋君鸿已经摆了摆手:“我没关系。”
说罢他又走到屋中的一个桌案前,对前案底下露出的一个大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你也给小爷我滚出来吧!”
桌案下的那个人屁股上吃痛,“嗷~”的惨呼了一声,才哆哆嗦嗦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宋公子,这是什么人?”史珍问道。
“还不了解,但我刚才清楚地看到他和这几个金兵一起喝酒说笑的。”宋君鸿答道。
史珍朝他身上的汉人衣着瞅了一眼,怒道:“难道是金兵的细作探子?”说着把剑一挥,便横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我不是探子,我不是探子。”那人慌忙的摆着双手,边磕头边告饶道:“我是汉人。两位英雄饶命啊!”
史珍心存疑惑,还待再审问,宋君鸿已经拦下了她道:“不必了。这里不是交战前线,我想金兵也没必要打人专门乔装成宋人的细作。”
但随后他又冷哼了一声,朝那人问道:“可是我刚才在屋外听到你也有女真话和这些金兵交谈,是怎么回事?”
“小的是汉人,真的是汉人啊!”那人只顾着像只磕头虫一样的拼命磕着头说道:“只是因为小人原本家住在京西北
第二十节 百里从军水呜咽(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