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于末将是师生之谊,而太尉于末将则有知遇提携之恩。对于您们二位,末将都愿粉身碎骨以报。”
“说的倒是好听,如何却是鲁如惠一招手,你就离开我捧日军了呢?”种慎一拍掉子大喝道:“难道我堂堂捧日军还不如东南几路的那些杂牌破烂禁军吗?”
“捧日军是我大宋第一强兵劲旅,又有太尉亲自治军,莫说东南的禁军,放眼大宋,都无一支禁军可与捧日军相比肩的。”宋君鸿答。
“那你这么做却是为何?”
“为了打金寇。”宋君鸿坦然说道。
种慎怒极反笑:“怪了,难道我捧日军不曾打过金寇吗?莫忘了你宋君鸿是如何加入我捧日军的。”
“上次宋金之战,我们捧日军在抗击金寇的战场上立下了重要功勋,举世瞩目,这不假。但如果事情不是紧急到了最后的关头,皇帝还是不会舍得放他的上三军到外面去参战的。这点,相信太尉也会同意的吧?”宋君鸿反问。
“我捧日军是皇帝陛下最后的杀手锏,更是临安行在最重要的保障,皇帝当然会对我们惜而重之的。”种慎冷笑着答。
“那末将想要请教太尉一个道理。”宋君鸿又问。
“哼,又要问什么?”
“君鸿出于猎户之家,深知对于流窜至家的豺狼如果不打,就很容易反受其害。所以末将想要请教太尉的问题就是――”宋君鸿直视着种慎的目光问道:“是应该一发现豺狼进家门就打呢?还是要等到他快把人都只光了才能动手打呢?”
“当然是越早打越好。”
“不错,越早打,损失越小。”宋君鸿又说:“若以侵略我大宋疆土、杀掠我百姓的金寇比喻作豺狼的话,也无不可。可为什么金寇侵我大宋之时早期能势若破竹,直若无人之境。直到东南诸路都被打烂,临安城也暴露在金冠兵锋直接威胁之下时,我大宋才尽起劲旅,打退了这支豺狼呢?”
种慎寒着脸问:“你倒底想说什么?”
“末将想说的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宋君鸿昂首说道:“其实我大宋并非是不想从一开始就打击豺狼,而实在是东南诸路力有未逮。大宋朝虽号称有禁、厢军两百余支,但真正具备和金兵能硬碰硬的这种实力的却并不多。好不容易挑拣出来的这几支强兵劲旅,都要优先拱卫临安行在不失才行。对吧?太尉练兵以精以严,至使我们捧日军冠绝大宋。但恕君鸿实言,捧日军之精,只是一军之精。捧日军之强,也绝非我大宋之强。”
“捧日军纵强,却如名剑束之高阁,轻易无用武之地。东地诸路的禁军如在豺狼面前发抖的孩童,难堪一击。而我大宋富庶举世无双,自然会引发金寇垂涎,继而纵马南下抢掠。而只要金兵难下,东南诸路就会面塑纸糊一样的被金兵锋利的爪牙撕开,而只要临安不危,则上三军轻易不动,眼睁睁地看着东南诸路的沦陷,看着金兵抢掠一番后拍拍屁股从容离去,这岂非是咄咄怪事?”
“朝庭力量有限,只能弃卒保帅。”种慎叹息道。
“好个弃卒保帅,最有战力的上三军对金兵在东南的暴v行
第五十五节 走马章台还举首(十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