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狂愤表情更加恼恨,上前又是狠狠地一记耳光,“是不是连你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说罢上前一把揪住郑雨农的衣领:“别忘了你姓郑!你娘还要给我府上作佣。”
说到这里郑雨农眼里的激愤神色慢慢褪去,黯然的浮起一丝无奈。父亲在他两岁时因开山的一场事故而把腿压折,为帖补家用,母亲不得不托人说辞才进入郑府,给郑经父亲的一个小妾作佣人。郑经从小在这种人们的白眼中长大,所以誓将来要出人头地,所以才他不顾廉耻的曲意逢迎郑经。
可是不论他做的再多、做的最好,他在郑经眼中,也仍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一条可打可骂,可随时欺压的可鄙可怜的狗。
人在屋檐下,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还在郑府做工的娘亲,郑雨农脸上露出十足的恭顺模样:“郑大少,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何曾向过外人?”
“嘿,怎么?开窍了?”郑经曲起一个中指,骄傲地敲着郑雨农的额头,“那你明天立刻帮我做一件事!”
“啊,什么事?”郑雨农有些担忧的问。
“明天放学时,待先生走后,你把要打扫教室收拾文具的宋君鸿给约出去,不管你说什么,一柱香的时间内不放他回来。”
“你想干什么?”郑雨农拿眼神扫了一眼围在四周的孩子们,郑经并不是多么擅于动心眼的孩子,或许在他的意识里,动拳脚更直接些。那么在他没注意的这几天里,是谁在给郑经出了馊主意?
“你乱瞅什么?倒底答不答应,现在就说!”郑经刚刚好转的脸色又变的难看起来。
郑雨农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是针对别的人,或许他此时为图脱身,早已经一口答应下来了。但既是针对宋君鸿或郑杏儿一家,他开始有些犹豫起来。
说实话,他打心里享受和宋君鸿及郑杏儿在一起的感觉。宋君鸿的博闻稳健和郑杏儿的聪慧俏皮都让他感到惊喜,每次和他们在一起时,无论、下棋还是天南海北的胡扯漫谈,都让他分外地开心,而总是忽略了时间的流逝。那是一种聪明人之间互相欣赏、一个笑容就能意会的愉悦感觉。郑杏儿有时的对他脾气看在眼里都是透着一股可爱劲儿,更别提郑小六一家人的善良好客,都给了他心中一些无言的温暖。这种开心和平等的愉悦感觉是他在和郑经斯混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他这几天心里甚至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这两姐弟交上了朋友,尽管自己当初也是因为看出郑知庆分外激赏宋君鸿才有意接近的。
可郑经并不对他说出整个的
第二十七节 我劝张君更磨练(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