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微微发汗,关于竹澜的一切他希望和她一起去面对。
她没伸手去拿指环,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看你好像很紧张,你担心我会拒绝嘛?”呵呵,不是她坏心,而是看到素来冷静精睿的男人,居然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这一刻值得记住,永久留念。
“有关你的事,我没有一件是不担心的。”尤其是这一件。
“如果我不答应,该怎么办?”她笑甜甜地问。
“我会不顾你的意愿,向天下宣布你是我的后。”他的冷汗流下来,语气却很强硬。
“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但……”她伸手揩掉他的汗水。“何不省点事,直接帮我戴上指环就好?”她晃晃五指。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的目光可以这么快,从不安飞腾到狂喜。
“你的意思是?”他拿出指环,温柔地拉来她的手。
“戴上指环,不管哪里我都跟你去。”上天下地永远和你一起。
“小花妖,我爱你。”南宫天绝还是铁臂一捞,轻轻松松就把她抱进怀里,离开了书房不在乎下人眼光,直往竹澜轩走去。
“天绝,我不是说过了,我不是瘸了条腿,我只不过是怀孕而已。”她抗议,随时随地都不能脚踏实地嘛?
“这是魔界礼俗。”他认真说道。“你答应做我的后,以后我就天天抱着你。”
“哪有这种礼俗呀?”她说归说,手臂还是紧攀着他。
回到竹澜轩,南宫天绝轻轻的把她发在上,以前他会客气的点到为止,但现在,他不会放过这个揶揄娘子的机会,从她沉睡之后,他一直禁欲。
现在她是他的妻,他的后,他的娘子。
“小花妖,我们洞房花烛吧?”他俯下来,含着她的上唇,懒懒地轻咬她的唇,一下、一下,又一下,垂着眼看着气息逐渐变得紊乱的她。
她抬起头,怯怯地承受他的目光。她已经太热悉这深浓的眸光,这意味着,他又想要了。从她醒了后,她时常看到他这样的目光,但是每次他都忍住了,她知道他在担心她的身体。
“嗯。”她羞涩的点头,她也想被他拥进怀中,只要这个男人是南宫天绝,她就无法抗拒,而且好喜欢好喜欢跟他交颈*的感觉。
得到虞曦儿的同意,南宫天绝的大掌顺势撩高她的裙摆,轻而易举扯破她的底/裤。那力道恰到好处,没伤着她,同时也宣誓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破掉的布料被他扯开,丢在地上。
“南宫天绝!”她惊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怎么可以扯破她的裤子呢。
“不就是一条裤子嘛。”他兜转着峰顶红莓,听到她的抽气声,才从她香馥馥的胸前抬起头来。“我明天送你两箱……”谁让它碍眼,活该被摧毁。
她满脸娇红。“你轻点,当心宝宝。”
他的手指轻探入她,找到最敏感的点,轻轻按揉。“我们的孩子,很强壮的。”他握着她的腰,裙摆卷到她的腿根,他释放出自己,在她的花瓣周旁摩蹭。
“想要了嘛?”他邪恶地问。
空虚感再度狂涌而现。奇怪,不只是他,连她也一样,为什么会出现*地想要快点结合?那种空虚的感觉太可怕了,“天绝……”她难受的低语。
他扶着自己,轻慢抵进,又迅速退出,一再重复,放肆焚烧她的矜持。
“天绝……”
“怎么样?舒服吧?”他边说着,大掌就边滑过那些地方,撩起火辣辣的感觉,他故意将自己顶深一点,满意地看到她打了个哆嗦。
她难受地咬住他的肩,这刻的他就变成一个充满邪念的坏魔鬼,不停的戏弄着她。
虞曦儿忍不住圈着他的颈后*。
他的手回到了凝露花瓣,正对她施展逼疯人的魔法。
“要在深一点嘛?”
“不要再说了,好丢脸!”但为什么她却变得好兴奋,好想马上拥有他。
他让自己挺入、撤出、挺入、撤出,试图分散一些冲动,否则等会突如其来的进袭会太过猛烈,他怕怀着孩子的她会受不住。
“你好坏……”她忍不住轻泣。
“但你好爱。”他扬起邪气的笑容。
但愿她拥有跟他一样的影响力,有朝一日,反击回去。
“天绝……”他总是不给她个痛快,她只好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身,防止他再使这套欲走还留玩弄她。
“怎么啦?小花妖,告诉我你要什么呢?”他更深入一点点,额上汗珠滴落在她胸前,滑入汝沟,看到这一幕,他的自制力已经在溃堤边缘。
但是,他很坏,他要她开口说要他。
“我……我要你。”她才说完,体内猛地进驻一道沉重的压力。
她仰头轻啼,他粗重喘息,捺着性子,规律地进占、撤退。
为了娇弱的她着想,不能放怀驰骋,几乎逼疯了他。然而,被她包裹、在她体内,对他而言已是天堂。
虞曦儿细吟出声,困难地容纳他,渐渐习惯他,与他一同餍足这贪欢的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