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的,脖子割断了大半,那是板寸头干的,菊花上插了个凳子腿,慌乱中也不知是谁弄的,不过我是不会承认的……
惊魂初定,胖子就说,“乐哥,这回我信了,你一砰砰,怪物就诈尸,你快带我们去找那人吧,抓住他,老子把他屎给捏出来!”
“我能听到声音,可真的听不出声音从哪来的,不过声音从三楼到一楼一次比一次响,应该是离我们越来越近”。
吕薇一蹦老高说道“我知道了,准是在地下,我们找找有没有机关暗道!”
我们四个,一人撅了根凳子腿,满屋子敲敲打打,最后还真找到了。
就在八仙桌下面,我说怎么觉得这桌子别扭,哪家农村堂屋里会在八仙桌下面铺块地板革呢,要铺也是铺桌子上面啊,这明显是与房屋装修风格不符的败笔,我们竟然敲遍了屋子才发现。
掀开地板革下的石板,有一个地道。
板寸头摸出一截蜡烛摸索着向下走,我们跟在后面。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这种阴暗幽深的底下通道了,本以为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可下到底下才发现恐惧感是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因为经历多了就会有所改善,相反经历的越多,对未知的黑暗就越害怕。
还好地道并不长,向下走了二十几节台阶,一转弯前面有一间密室,密室中隐隐透出烛光。
板寸头示意我们停下,然后吹灭蜡烛,小心的摸到门口,探头望了一眼,走了进去。
我们三个赶紧跟上。
密室内一对粗大的蜡烛立在一个石台上,已经烧了一半。
二十几平方的的屋子里影影绰绰堆了不少物品,胖子嘟囔着,“吓死老子了,那个驴日哈的在地下室点蜡烛,就不知道开个灯”。
说着一拍墙壁,啪,灯亮了起来,屋顶上还真有一个白色吸顶灯。
可灯一打开,我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地上。
我面前正摆着一排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