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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皇帝病了(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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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时间,我一到他钦天监来,他就跟我聊这聊那。而我只好点到即止,高深的不愿再说,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来源!不想徐光启就根据我所说的东西,编撰了一本新书,叫《天人录》。我跟他竟成了好友,虽然以他年纪可以当我祖父了。我在他钦天监作些小明,他也参与其中。闲暇时,两人不据于格物致知,评说前代兴亡、各朝利弊,也让徐光启刮目相看。

    我把钦天监搞得乌烟瘴气那是举朝皆知,跟徐光启混在一起,他们也没有想到其他的什么,只是认为我们俩在胡闹而已。魏忠贤得报后,也是一笑置之,以为又是一个‘木匠’王爷。

    在我东搞西搞中,时间来到了七月,原来搞作中的日子还过得真快。自从皇宫里搬了出来,府里的事情教由曹化淳协助王妃打理。天气变得好热(在文中我引用的月份是按古时农历而言的,当时已是公历的八月末。),我呆在家里哪都不想去了。睡在太师椅上,身后有漂亮的侍女打扇,旁边放着冰镇的西瓜,这真是一种享受!恶心的说一句:“做地主的感觉真好!”

    正当我大叹享福的时候,曹化淳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在外面得到消息,宫里传来我的皇兄病了,这个消息得到了皇后的堂兄抚宁伯张承翼的证实,而且整个太医院开始忙碌起来,曾经有一天,太医院的太医给召了十几个进去。我事前就知道历史的走向也没有什么吃惊,只是继续关注事情的展。不久,京城的官员开始猜测皇上的病情,并且都上书请安。这个七月朝廷的官员变得有些躁动,京城中开始有了些暗流涌动…

    宫里的魏忠贤此刻也是五脏焚火,不停地在殿里度步。那天游御花园,他的天启皇帝居然坠水,救上来后又着了凉。因为天启的身子本来就虚,客氏又一味的迎合,搞到现在一病如山倒。那些太医只会开些固本培源的补药,不敢下重药出些见效的方子。病了大半月,竟有增重的趋势。女人真是误事!

    魏忠贤一直看着天启长大,两人情如父子。若说魏忠贤不伤心那是假的,他思虑自己的权势都来自小皇帝。这些年做了不少的恶事,一旦皇上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又会如何呢?此刻已经不能再一厢地等待,需要作最坏的打算。他想到这,急忙叫小太监去传崔呈秀和王体乾进来。

    没有多久,王体乾和崔呈秀就进来了,王体乾五短身材,长得白白胖胖,现在领司礼太监,掌管紫禁城门禁,在宫中是极有威势的人。他走魏忠贤的路子上来,因此对魏忠贤也忠心耿耿。当去年末,原先魏忠贤的得力干将顾秉谦和冯筌因为内讧下台后,王体乾自然就成了魏忠贤的心腹。

    崔呈秀也是靠着魏忠贤上来,现任兵部尚书,魏忠贤对他很是恩宠,他跟大学士冯筌闹矛盾,结果魏忠贤偏向了他这边,让冯筌致休回家去了。是以崔呈秀也对魏忠贤感恩戴德!

    魏忠贤看到他们两个进来,马上拉到一旁商议。他两人听了魏忠贤的一番话,都独自沉思了下。两人中以崔呈秀最为多智,他摇了摇脑袋,对着有点焦急的魏忠贤说:“厂公,此事未必如你所想那般严重,皇上春秋正盛,只不过偶感风寒,只要严令太医治疗,相信龙体很快康复。当然厂公所虑也是,如果万一有事,我等需早作打算。刑部尚书孙慎行向来与我等不和,此时可将他配边疆,然后再广封厂公子侄,不久就要祭祀,皇上病重何不以良卿代皇上享南郊、祭太庙,让天下人都知厂公权势。况且五位内阁大臣中皆是我等相近之人,只要有诏书在手,谁又敢不从!!”

    魏忠贤听到这,焦急的脸色开始平和,不由的露出微笑,点了点头。“不错,只要咱家手持诏书,谁能拿我怎样。只希望皇上能够早日好起来。否则不知多了多少事端。”

    与此同时,身在乾清宫的张皇后也在焦急,如果不是那天坤宁宫总管太监王承恩来报信,竟还不知道皇上病了。客氏和魏忠贤想把张皇后与天启隔离开来,硬是阻止不给她见皇上。幸好这皇后也不是软弱之人,面对魏忠贤等的阻拦,则手持皇家戒条(其里面有条:皇帝有疾,后需在侧服侍,是为祖制。)诘问道:“你等不畏家法耶?”魏忠贤与客氏无以应,张皇后方得入内侍疾。现下皇上病了一个多月,不见好转,而且越消瘦,张皇后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如果万一皇上龙驽归天,自己如何是好。张皇后与魏忠贤等早有私仇,天启四年,张皇后怀有龙子,却让客氏叫人暗中给弄流产了,而且导致不孕,其后又百般刁难张皇后的父亲平安候张国纪。若非天启对妻子、兄弟情深,恐怕张皇后早在冷宫度日了。

    想到形势险恶,张皇后马上让王承恩将消息传回自己的娘家,让他们早作打算。过了大半天王承恩却迟迟没有回来,她内心开始变得有些不安了。好容易等到了酉时,王承恩终于回来了。张皇后焦急的问情况如何?

    王承恩说:“奴才跟英国公说了,英国公只说了四个字。”

    张皇后问道:“那四个字?”

    “皇上无嗣”

    张皇后转身在房内皱眉走了一圈,过了会才对王承恩说道:“你下去休息吧,别给人现你出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

    王承恩出去后,只留下个深思的张皇后,和寝宫床上奄奄一息的天启。

    不久,朝廷下诏书,以不敬之罪将孙慎行戍西北;封魏忠贤孙鹏翼为安平伯,忠贤侄良栋为东安侯;魏良卿代天启帝享南郊、祭太庙;一时间朝野震动。

    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天启皇帝的病却未有好转,魏忠贤为了粉饰太平,便假传旨意,在端门设宴让百官赏月。因为京内官员都知道皇上有病在身,都没那闲情逸致,晚宴气氛不佳,不少人已先一步散去。

    钱谦益这几日也是食不知味,正待离去,只听见有人叫唤。

    “钱大人,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老夫这有一个对子还想讨教下钱大人。”

    钱谦益一回头看到英国公笑呵呵的跟着他打招呼,他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他让人悄悄递过来的话。那日他也没有想到英国公会派他的儿子来府拜访,表面上说是来讨教书法,可这笔写出来的字却让他心惊。

    “用新株焉”

    这四个字原本没什么,但读出来却是“拥信诛阉”。在这个关口,钱谦益又怎能不明白呢!如果能成功,自己便是拥立有功,凭着自己的威望,入内阁那是自然的事。但这也关系自己身家性命,委实有些冒险,他不得不考虑周全。

    “国公好兴致,下官对对也非擅长,讨教可不敢当!”

    张国惟呵呵一笑道:“钱大人不用谦虚,老夫听闻京中传播着一副鳏对,不知钱大人可对得上来?”

    “既是鳏对,下官怕对不上来。”

    “钱大人可是士林领袖人物,怎会对不上来?一旦对上可就是名留千古,再者有许多人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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