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啊。皇上若是执意回绝,咱们做臣子的都没有办法。我看你就先把眼下的应付过去,到时候我再和辅大人想办法。”
程国祥见内阁大臣答应跟皇上回旋这件事,连忙打恭称谢。旁边的韩鑛忽然道:“程大人,这各处用钱的事情很多都是皇上允诺的,就是下边那些卫所也是不容拖欠。去年皇上改制,自都司以下都降了一级,偌再拖欠银子,下边的人闹起事来反而麻烦。就算将士们没有怨言,朝廷的体面可就没了。再说,那些御史们可都盯着呢!”
程国祥正要答话,旁边的张惟贤呵呵一笑道:“几位大人不必担心这件事情。”
众人都齐声问道:“张大人有何妙策?”
张惟贤摇摇头:“这不足之处,就是把我张家卖了也凑不齐。不过皇上还是会出这个银子的,在下可以给各位作个保证。本官明日便上奏折给皇上。”
在朝廷中论官阶是以张惟贤最高,他是正一品的太子少保,而且又是懿安皇后的堂伯。皇上没有登基之前,与他的关系就非同一般,由他去向皇上讨银子机会也大一些。
户部的大臣们连忙称谢,当下众人又客气一回才散去。礼部左侍郎温体仁跟在张惟贤后边一起出去,他看没人便道:
“大人何必管户部的闲事,这问皇上要银子可是难啃的骨头。”
张惟贤故作高深的笑道:“你说皇上登基的时候一千万眼都没有眨一下便拿了出来,为何皇上偏偏这个时候连两百万都不愿意拿出来?”
温体仁思虑了下才道:“难道皇上没钱了?那样大人还要去跟皇上问银子?”
“皇上内库还有多少钱外臣们都不清楚,不过老夫猜想,应该用了过半了。皇上便是因为这银子花得太快,难免有些心疼。所以才回绝了户部尚书。皇上每年都要改制,提出新的章法颁布,但这些都是要花钱的,这一点皇上也明白。你没有听到皇上说吗?等不够了再说!”
“那皇上就是愿意出银子了!”
张惟贤感叹道:“是啊,现在这个时候不出银子要是惹出什么事情更是难以收拾。皇上不过想着让下边的臣子省着点花,不要老指望着内库拨银。”
“大人高见。”
“算不上吧,至少朝中不少大臣都明白皇上的意思,你看辅刘大人在朝堂都没有说话,说不定就是他们跟皇上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温体仁没有想到竟是这样,不知如何接口。正在那找话题时,张惟贤又开口了:
“那些红毛番子怎么找到鸿胪寺去的?”
“下官也不清楚,以前都是跑到礼部来的,这回倒是给他们找对门了。”
“恩,算了,这也不是什么事情。”
两人就这样亦步亦趋的出了午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