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你伤势怎么样?要不要让那个陶弘景也替你看一看?”
容情睁开眼睛,淡淡笑了一笑,说:“不用麻烦陶大师他老人家了。我受的是内伤,调养个几天就没事了。”谢芳菲舒了一口气,说:“大家都没事,那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刚才真的被吓坏了,上一刻还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菜,下一刻就血染长厅,简直就像做梦似的恐怖。好在大家都还健健康康的活着,真是阿弥陀佛!”
容情看着她淡淡的笑,没有说话。谢芳菲突然跳起来说:“我进去看一看大人的伤势如何?待会儿回来告诉你。”
不出一柱香的时间,谢芳菲果然蹦蹦跳跳的回来了,将手伸到容情眼前,原来是一粒色泽鲜红的丹药。容情不解的问:“这是什么?”谢芳菲得意万分的说:“据陶弘景那老头说这是治疗内伤的绝佳圣药,我死岂白赖硬要过来的。你吃了吧,反正他多的是,不要白不要。”又问:“要不要和水喝下去?我去给你拿水。”容情听她说这么幼稚的话不觉笑起来。谢芳菲不明就里,果真倒了一杯茶来。
容情问:“你怎么向陶大师要来这颗药的?”一看就知道此药不是寻常药物,色泽诱人,清香扑鼻。
谢芳菲叹气说:“你觉得陶弘景此人会做赔本的生意吗?他说要他治好大人的伤势不难,只是要我陪他炼一个月的丹药。容情你想,我哪会炼什么鬼丹药啊,还不是去洒水扫地打打杂,当当下手什么的。这样的人多的是,他非要我去干吗?难道因为这样他心里才会产生成就感?”自己也觉得不像,转头又说:“所以我不得不答应了,可是也要问他要一点回报再说。他听了你的情况,给了我这个什么破玩意儿!还有个稀奇古怪的名字叫什么‘成胜’,人家的金丹妙药不是都叫什么‘金刚丸’,‘菩萨散’的吗,就他人古里古怪,连药的名字也起的莫名其妙。”
容情笑说:“原来这丹药竟然是‘成胜’,师尊曾经提到过此药,大为推崇,说是疗伤药中的上品。没有想到容情今日竟然有此运气,多亏了芳菲。”
谢芳菲大喜说:“竟然你师傅天乙道长都说不错的话,那就不会差,你赶紧吃了吧。”递给他茶。容情忍不住笑说:“芳菲,茶水解药呢。况且我根本不需要水。你当我是小孩吗?”
谢芳菲尴尬说:“因为我自己吃药也要喝水,所以。。。。。。”,容情不等她继续支吾下去,故意转开话题说:“这药果然神奇,就只这么一时半刻的,丹田里热气腾腾,说不出的舒适受用。没想到容情今次是因祸得福。”
谢芳菲坐在一旁吃水果,听了含糊的说:“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吃完了西瓜又吃葡萄,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容情,当时那刺客走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你说鬼影什么的,就是那个刺客的名字吗?他全身密不透风,活活是一个活在套子里的人,你怎么认出他来的?他真是辣手无情!”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实在太过凶残。
容情沉思不语,许久才微微的叹气说:“‘鬼影‘刘彦奇是江湖第一刺客。他‘鬼影’这个称号就是说他神出鬼没,如影随形。凡是他出手,就极少有失手的。自从他成名十数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此子之手。他的影子剑江湖上无人不知。此人极其擅长隐秘潜踪之术,冷酷无情,来无影去无踪。只是不知此人今番是受何人的指使前来刺杀萧大人。”
谢芳菲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也皱眉说:“到底是谁派来的呢?”萧衍可不像李掌柜的,想要他死的人大有人在。谢芳菲突然说:“你说会不会是秋开雨?”
容情皱眉摇了摇头说:“秋开雨没有理由让刘彦奇前来刺杀萧大人,虽然他也恨不得大人趁早一命归西。如果他要行刺萧大人,必定亲自动手,一定不会假借刘彦奇之手,何况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难明。”
谢芳菲听的连忙问:“听你这么说来,这刘彦奇和秋开雨之间似乎颇有过节?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容情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曾经偶尔听师尊提起过,这俩人的关系很不简单。刘彦奇来历神秘,武功路数飘忽难测,下手绝无余地,通常一击毙命。据我看来恐怕是魔门‘补天门’中的人,但又不完全像。而秋开雨则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师尊曾经怀疑他是魔门中数百年来极其神秘的一个门派的传人。自从数年前‘魔帝’李存冷不明原因死于雍州后,‘邪君‘秋开雨便趁势接掌了水云宫,大有一统魔道的气势。”
谢芳菲听的“魔帝”李存冷的名字,心脏不由自主的“扑通”狠狠跳了一下,心中说只怕秋开雨未必只是的想一统魔道那么简单吧。故意若无其事的继续说:“既然不是秋开雨,那么会是谁派来的呢?”
容情扶手叹气:“我也在想。会不会是朝廷中的人?”谢芳菲“哎呀”一声说:“齐明帝萧鸾!”随即又泄气的说:“萧鸾如果要杀大人,也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派人行刺,早就趁上次火器一事下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俩人都苦苦深思,到底会是谁呢?
谢芳菲又说:“我上次听的大人说始安王萧遥光前手接收了火器,后手就让秋开雨的手下给劫走了,皇上为此还大了始安王的一顿脾气。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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