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过。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做到的事,并不代表永远没有人做不到。秋开雨此人我曾经见过,印象最深刻的是此子不论计谋武功都是魔门中数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奇材,只怕。”没有将话说完,但是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他接着又自嘲说:“贫道年纪越大,反倒是越怕事了。如果仍旧是当年那个脾气,只怕早就找上秋开雨了。”
谢芳菲看着天乙真人,心想还是直接问正事比较好,哪里来绕这么一个大的弯子。于是转开话题直截了当的问:“天乙师傅可清楚水云宫现在的水右使是谁?而‘鬼影’刘彦奇和魔门又有何关系?”
天乙真人回答说:“李存冷死后,我对水云宫的事情已经不怎么关心了,至于如今水云宫的水右使我已经不清楚了,而水云宫上一代的水右使是如安。”提到这个叫“如安”的人,天仪真人似乎有些异样,像是想起许多久远的差不多已经快要淡忘的往事。停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刘彦奇此人贫道倒是听说过,他原本是‘补天门’的弟子,后来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成了李存冷的徒弟,专门跟李存冷学潜踪匿迹行刺之术。身兼两家之长,实为一大祸患。我一直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李存冷竟然会收一个‘补天门’的弟子为徒。”
谢芳菲连忙说:“魔道中的人行事向来难以度测,正常人猜不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天乙真人笑说:“芳菲毕竟还是不太明白魔道中人的手段脾性。魔道中人修炼武艺最注重隐秘,所以从来都是绝口不提武功进展如何这类事情,更不用说还有人能身兼二家之长了。一直以来,除了刘彦奇,就只有秋开雨曾经另劈蹊径,不但身怀‘求缺门’的密传,而且竟然窥得我道门的至高心法‘太清心法’。更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将两派完全不同的武功心法融合在一起,创造出前无古人的‘天一生水’的武功来。所以我才对此子甚为忧虑。还有李存冷肯收‘补天门’的弟子为徒,还传授他自己生平得意绝学,必然是有极其重要的原因。”
谢芳菲胡乱猜测了一番也没有任何的头绪,索性不再想这个令人头疼的事情。当天晚上就向天乙真人辞行。
天乙真人点头表示知道,对容情说:“你也去吧,一路上保护好菲儿。”看着他们两个,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容情点头说:“情儿正有此意。”
谢芳菲想到这么多天来天乙真人犹如长辈一般对自己的关爱呵护,连命也是惊动他老人家才给捡回来的。老老实实的走到天乙真人的前面,恭恭敬敬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的说:“天乙师傅对菲儿的厚爱,菲儿一辈子都将铭记在心。”
天乙真人淡淡的笑着说:“一点小事,菲儿不用记在心上。你去吧,走到这一步,真正要注意的仍是自己的性命才是。尤其这一次,一路上恐怕多有凶险。这只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谢芳菲笑着对走在前面的容情说:“我刚开始见到天乙师傅的时候,衣袂翩跹,觉得他下一刻就要羽化而登仙似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有想到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啊,一点都没有什么身份架子之类的。”
容情笑说:“那都是江湖上的误传而已。师尊只不过是住在武当山,又不是当真要求仙访道,白日飞升。说什么天乙真人是仙人下凡,天人现世,全都是一派胡言。据师尊他自己说,他年轻闯荡江湖的时候,脾气大着呢。只不过后来跟着祖师爷学了道家的武功心法,才收敛了许多。”
谢芳菲和容情到达雍州的时候,萧衍率领大军已经先一步抵达了。萧衍见到谢芳菲激动的说:“芳菲,你终于安全无虞的回来了!”谢芳菲想到萧衍好不容易从萧鸾的手底下虎口求生,说:“大人总算是活着等到北魏出兵了。”
萧衍带着笑意说:“这还得感谢芳菲呢。若不是芳菲想出这么绝妙的拖延之计,我恐怕早就死在萧遥光那狗贼的手上了。”说着脸上现出狠冷的神色,说:“萧遥光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竟然暗中勾结朝廷的大臣,一意置我于死地,将来我绝不放过此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我萧衍是什么下场!”
谢芳菲心里感叹要成大事的人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萧衍杀的人恐怕也不会比秋开雨少。口中说的却是:“大人,我怀疑萧遥光不仅联合朝中重臣谋害大人,而且还和秋开雨合作,有所图谋。”
萧衍吃了一惊,思索了一下,问:“芳菲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可有真凭实据?”
谢芳菲叹气说:“芳菲也是凭一些蛛丝马迹猜到的。如果有真凭实据,还容他活到今天吗?”
萧衍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显然他打的也是这个算盘,想了想说:“只要萧遥光和秋开雨那小贼暗中真的有所图谋的话,一定可以找出证据来。”
谢芳菲得意的笑说:“我想出了一个极妙的办法。暂且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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