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忽然心血来潮,就在街上随处闲逛。然后就现有两个人神秘兮兮的出了曹虎的‘芷蘅别院’,不过芳菲的眼睛一向就不好,所以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心里实在好奇,就一路跟了上去。然后到了一座独立的小楼前,四面什么都没有,空秃秃的一片。后来,芳菲支持不住,犯困了,于是就回来了。芳菲记得当时王爷也是住在‘芷蘅别院’吧,可能是王爷的手下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找乐子去了。想必王爷治下也有疏忽不党之处吧。”
萧遥光的眼中杀机顿现,冷声说:“本王实在是疏忽了呢,回去一定将此事彻查,也不枉芳菲姑娘待本王的一片心意。”
谢芳菲丝毫不理会他话里的威胁之意,仍旧说:“王爷一直在南齐,对北魏的事情大概不是很清楚。北魏南安王屡次遭一个叫任之寒的人的行刺。这个刺客颇有些意思,行刺不成,就随手偷盗一些王府中的贵重物品。像‘黄帝九鼎神丹’之类的稀罕的东西都能偷到手。有时候顺手也会拿一些书信密件回来。谢芳菲不幸的很,居然无意中认识了此人,所以对他偷盗回来的这些东西还颇有兴趣,回南齐的时候,顺手拣了几封回来。王爷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看一看。北魏是我们南齐的头号大敌,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大家都应该看一看这个北魏的南安王暗地里究竟在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无耻的勾当。王爷,您说芳菲说的是不是?”
萧遥光直到此刻才将脸上带的面具撕下来,露出原来的真面目,寒声问:“萧衍,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若是想凭这一点捕风捉影的事情来污蔑本王的话,那你就大大的想错了。本王自然有办法在皇上和众人面前澄清此事。”
萧衍不动如山,继续保持微笑的说:“王爷还请息怒,先喝一杯酒消消火气才是。下官一开始就说了,下官对王爷的风采一向仰慕的很啊。下官这次请王爷前来,绝对不是有意要为难王爷。而是真心诚意的替王爷着想,才会逾越本分,为王爷出谋划策一番。王爷应当知道,太子他再怎么样,在建康众多的官宦世族之间还是人心所向呀。王爷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糊涂,而误中其他人的圈套。其实皇上对王爷放心的很,王爷根本没有必要庸人自扰。不知道王爷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萧遥光听见萧衍的这些话,思索起来,没有回答。谢芳菲继续在一边吹边鼓,劝道:“王爷放心,芳菲以前听的到,看到的事情,只要王爷愿意,芳菲自然会忘的一干二净。王爷一定要分辨清楚眼下的形势才是。王将军不是一个最好的合作对象。王爷您想一想,皇上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会不知道底下的人究竟在干些什么吗!还有太子呢,王爷这个时候协助的应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才是,皇上说不定会将辅导太子的重责大任交给王爷呢,王爷何必整日有心忡忡,反而让其他不怀好意的人趁虚而入呢?建康再杂再乱,到底还是天子脚下。皇上的势力可是在这个地方可是铜墙铁壁,牢固的滴水不漏。王爷,我们应该放弃以往的不快,重新携手,度过眼下的难关才是。而不应该暗中陷害,让一些见不得光的小人占尽便宜。”
萧遥光的神色松动起来,只是眼睛里依然寒如冰快,像他这种久经阵场,耍尽阴谋诡计的人,不会让人轻易给打动。谢芳菲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冷声说:“王爷不要对王敬则将军还存有任何幻想了。王将军此次必败无疑。既无天时,又无地利,更没有人和,怎么能够成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王爷应该早日抽身,免得也给牵连进去。就像南齐放弃对峙的局面,愚蠢的进兵北魏是一样的道理。王爷一定也看到了战败后的襄樊一带是如何的惨境吧。”谢芳菲分析厉害的同时,还是不忘暗中提醒萧遥光,南齐兵败的真正缘由到底是因为谁的关系。趁机恩威并施,将萧遥光拉拢到己方的阵营中来。
萧衍最后说:“我们是真正抱着莫大的诚意来和王爷商讨的。还希望王爷能够明辨是非对错,考虑清楚究竟要如何取舍才是。只要王爷一句话,在建康的这些时日,下官一定鼎立支持王爷。”
萧遥光冷着眼睛看着萧衍一干人等,眼神冷酷,没有人受人威胁还可以欣喜自若的。半晌,忽然豪气的举杯说:“萧大人不愧是萧大人,本王今天破例先敬萧大人一杯。”果然是拿的起,放的下的又一个枭雄。
双方唇枪舌剑,一触即的紧张气氛直至此刻才缓和轻松下来。萧衍一脸笑意的举杯说:“下官也敬王爷一杯。王爷能够想清楚,实在是大家的福气啊。下官相信,只要双方诚心诚意,合作无间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应付建康目前朝不保夕的困境。”
众人举杯痛饮,为将来的前景互相敬酒。萧衍见事情终于大功告成,于是叫来“雨后阁”最有名
第50-->>(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