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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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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事情全因我而起,大人还没有醒来,我怎么能说走就走,撒手不管呢。”容情说:“可是,芳菲,这些争权夺利,打打杀杀的事情永远不会完结,你什么时候才脱的了身?”谢芳菲叹气:“容情,决定要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内疚不已。大家这么多年同生共死,互相扶持,而我却临阵脱逃。现在,我决定,解决完雍州和荆州的事情,一定随你离开。这样一来,我也可以走的无牵无挂,心安理得。不然,我心里会自责不安的。”容情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好,等此事一了,我们立即离开。”

    谢芳菲围绕祭祀的坛下勘察一翻,做出若干指示。坛上面撑起一块白布,坛下数人手持铜镜,对着阳光演练。谢芳菲看了一下效果,又调整了位置,直捣弄到天黑才回城。谢芳菲叮嘱他们:“明天看我手势。我高举手臂,做仰祭天状,你们立即举起铜镜,就是今天这个位置和方向,记住没有?”众侍卫答应一声,谢芳菲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张弘策扮的萧衍果然到城外祭祀求雨,老百姓沿路跟随,齐齐跪在祭坛的下面,闭目求雨。萧衍病重的谣言再也没有人提及。张弘策行三跪九拜之礼,然后奉上丰富的祭品。怕露破绽,由吉士瞻代替高声宣读祭文。按照事先的约定,张弘策站在祭坛中央白布的正前方。

    谢芳菲见时机已到,配合众人做祭天状。下面的侍卫赶紧遵照吩咐,举起手中的铜镜。谢芳菲早在白布上做了手脚。不一会儿,底下的老百姓有人现祭坛上的异状,骚动如水波一圈一圈传下去,不断扩大。只见张弘策周身蒙上一层光晕,朦胧透明。流动的光圈五色回转,状若蟠龙,上面紫气腾起,形如伞盖。

    莫说底下的人惊叹不已,就是早知底细的亲信也深以为异。底下站立的侍卫趁机齐齐下跪,高呼:“天降祥瑞,萧大人万岁!”老百姓见到如此奇异的景像,大受震撼,也都激动的高呼:“天将祥瑞,萧大人万岁。”一时间,其声震天,声闻数里之外。

    谢芳菲和众人对看一眼,暗自心惊,没有想到取得这么大的成功。老百姓瞬间将萧衍奉若天神,都说他是神人下凡,解救众人于水火之中的。说来也巧,张弘策求完雨,当天晚上黑云密布,风吹云动,整整下了一整个晚上的雨。于是,街巷市井的传言越来越离谱,居然有人说萧衍神功盖世,法力无边,诸如此类多不胜数。幸好是有利的传言,团结了雍州的民心。谢芳菲听下人们说起外面的传言,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吉士瞻特意询问谢芳菲退兵的妙计,叹气说:“刘山阳的军队已经到达湖北,不知芳菲有何退敌良策。”谢芳菲笑说:“我这个锦囊妙计叫做‘两封空函定荆州’。到时候大家自然明白。”众人见她如此说,没有继续追问。谢芳菲说:“夫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次之,心战为上,兵战次之,目前的情况也一样。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萧颖胄此人和刘山阳互相猜忌,互不信任。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两个间的厉害矛盾,逼迫荆州和雍州联合,共抗大敌。”

    吕僧珍大声说:“不战而屈人之兵,说的好!上兵伐谋,不知道怎样做才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谢芳菲笑说:“吕将军手下有一个叫王天虎的参军,是也不是?”吕僧珍点头:“不错,确有此人。没想到芳菲对军中的事情也这么留意。”谢芳菲说:“王天虎此人以前是萧颖胄的手下。这次,我要带着他亲赴荆州,当面对萧颖胄陈说厉害关系。”

    众人愕然,说:“芳菲要亲自去荆州?”容情闻言,立即跳出来说:“不行。你现在怀有身孕,怎么可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谢芳菲连忙安抚他,说:“容情,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我会扮成王天虎的亲兵侍从,表面上的事情全由他负责。萧颖胄是聪明人,对我们的到来不会怎么样的。”容情不乐,见众人暗表赞同,不好再说什么。谢芳菲笑说:“只要安排妥当,荆雍联合,易如反掌。”

    出来后,紧走几步,伸出手扯住前面的容情,说:“容情,你走慢一点。”容情怕她走的急了,对胎儿不好,停下脚步,轻声呵斥她:“你怎么能亲身去荆州呢。身体吃不消怎么办!”谢芳菲挽住他的手,说:“容情,你也忒小心了。你总不能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好了,好了,我问过大夫。连大夫也说没有问题。你看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呢,才几个月。等完成这件事,我们就离开好不好?”容情听她这么一说,才转怒为喜,说:“你保证没有事?”谢芳菲郑重的点头,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推着他往后院去了。

    吕僧珍立即将王天虎派给谢芳菲调遣,一行人沿汉水而下,星夜赶赴荆州府江陵。容情见谢芳菲迎着河面上的夜风站在昏暗的船头,从后面紧搂住她,头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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