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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三、八方风云聚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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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的,如何会有差错!”李邺握紧了拳头,眼中也是兴奋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临安城某处码头,几个年轻的太学生正翘遥望。

    一艘乌篷船晃晃悠悠地顺着河道,出现在他们视线之中,见着那乌篷船上的旗帜,学子中一人喜道:“来了,便是这艘船了。”

    另一个学子握拳奋臂:“如此,则大事成矣!”

    “李之政,你且小心,休要大声嚷嚷,惊了官差,只怕坏事!”

    “赵曼卿,你何时见我坏过事?”那握拳奋臂地士子哼了一声:“夫达也,质直好义,岂非我乎?”

    “敏而思而慎于言,方为君子也!”

    “你二人休闹了,便是睡死了的猪,也会被你二人吵醒!”另一人喝道。

    李之政与赵曼卿不约而同,将矛头对准了他:“虞元一,为何你说得,我们偏偏说不得?”

    被称为虞元一的怒瞠双目,虎视二人:“若是不服,便吃我虞玄一顿拳脚如何?”

    不等二人答话,他又飞快地道:“你二人论是想害谢岳死在监牢中,想害了国朝三百年国祚,想误了今日大事,那便继续吵下去!”李之政与赵曼卿终于闭口不语。aa他们目光都凝视那艘乌篷船,就在他们争论之间,乌篷船已经靠了过来。

    船上一人戴着草帽。掀起帽子向虞元一一笑:“元一,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了!”虞元一也是一笑,然后向那乌篷船中看去,只见乌篷船时,一个人慢慢走了出来。

    “马车已经备好,这便去太学!”虞元一也不待自我介绍,低声道:“事不宜迟,迟恐生变!”

    大庆殿里。寂静如死。

    “故此,臣冒死上奏,伏乞太后、天子,罢史弥远,远斥琼崖,方可告慰在天先帝之灵,安抚四海黎庶之心!”胡梦昱摘下自己地乌纱,将之放在大殿之上,深深叩道:“若能如此,臣请一死。以治臣妄言之罪!”

    “臣有本上奏!”在死寂过后,又一人大声道。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人,赵与莒也看了过去,那人声音尖锐,倒有些象是黄门内铛,但看到他时,百官心中几乎都是一凛。

    李知孝!

    此人原是名门之后,却投靠史弥远,充作史弥远安排在台谏之处的爪牙,为史弥远攻讦政敌。最是不遗余力。

    “臣弹赅真德秀、魏了翁、胡梦昱诸人,营私结党,惑乱朝堂,煽动诸生。图谋大逆!”

    李知孝每点一个名字,众人心中便颤一下,每罗列一个罪名,史弥远眼中便多一层寒光,待得“图谋大逆”四字出来时,真德秀、魏了翁等人都是全身颤,离开班列,摘下乌纱跪倒下来:“臣惶恐。臣无罪!”

    赵与莒神情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史弥远悄悄向他望了一眼,觉得他似乎有些愤怒。这让史弥远心中更是欢喜。

    宣缯站在自己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于周围一切都无动于衷,而薛极也如他一般模样。他们二人原本是史党干将,只不过现在还是小虾小鱼们厮杀,还轮不得他们上场。

    “臣不知李知孝为何攻击臣等,臣只能说,这尽是捕风捉影之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请与李知孝对质!”魏了翁大声说道。

    “对质?”李知孝冷笑了声,将一张纸呈了上来:“太后,陛下,此乃真德秀弟子李仕民、魏了翁弟子赵景云这些日子所放厥辞,有人证物证,陛下可遣人察看,臣是否是捕风捉影信口雌黄!”

    真德秀、魏了翁都是吃惊不小,李仕民、赵景云都在太学就学,过去算是他们地弟子,若是真有此事,他二人确实逃不出干系。小黄门接过那张纸,刚要递给赵与莒,赵与莒示意他递给珠帘之后的杨太后。

    杨太后打开纸一看,好一会儿之后,又将纸传了出来:“官家也看看。”

    对于太学诸生说的是什么,赵与莒倒也很有兴趣,他打开一看,却觉那上边竟然是在质疑他这个天子的赵家血脉身份。在钦佩这些太学生胆大之同时,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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