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预为防备地话,以后朝中被这伙自诩为正人君子地把持住了,赵与莒这个天子反倒要被架空。
“这位老丈请了。”
方有财正在工地之上指手划脚,远远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因为被差役拦住不得过来,便大声叫道:“老丈,在下永康陈安平,字易生,请问你们为用大木,果然可起高楼否?”
方有财原本便是个爱炫耀的性子,闻言挺胸拍腹:“那是自然,在我们流求,这般屋子建得多了!”
陈安平身边仍是他那名为李石的同伴,那人拉了他一把道:“易生兄,我看《大宋时代周刊》所载,流求政务,农商并举,却与令祖之说相近了。”
原来这陈安平乃为名门之后,他族祖陈亮,号龙川,为一时之雄才。他家住永康,离临安并不远,前些时日得了一份《大宋时代周刊》,惊叹之余便起临安一游之兴,与好友李石字子玉的,便赶来临安,恰恰遇上贤妃入宫之事。
“老丈,不用粘土,不用木榫,如何建屋,可否与在下解说一番?”陈安平又问道。
“你过两日来看便知了,嘿嘿。”方有财卖了个关子。
见他这般模样,陈安平与李石商议了几句,竟真日日都跑来看那屋子。待见得以钢条为骨,以砖石为肉,以水泥为皮,那屋子迅建起之后,这二人来得越的勤了。
不仅是他们,临安城知道这消息的,多跑来看看,便是《大宋时代周刊》中,也专门介绍过这种屋子。
临安高楼林立,而且此时天子尚未彰扬理学,只要不是朝堂之事,象这般民间建房,只要不逾矩,官府便不究,况且谁都知道。这“流求银行”背后,是那位声势赫赫的贤妃,哪个会不长这眼。
人力材料皆足,建地又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不过月余功夫,这流求银行临安总部便建了起来。这是幢三层的建筑,在酒楼林立的临安,并不显得高大,但那玻璃窗、铁架护栏、外壁瓷砖、水泥地面等等。还是让临安人觉得新鲜。除了地面三层外,在地下还有一层,算是银行的金库,周围都用水泥、石条封死了的,不虞有人挖洞进来。
“竟然如此奢靡!”见着这模样,第一个不高兴的便是魏了翁。他在轿子上掀起帘角,然后摇头哼了一声。
轿子没有回他自己地府邸,而是去了时任参知政事的葛洪府邸。
葛洪在如今朝堂众臣中,年纪极长,史弥远时。他与史弥远关系不亲不仇。如今天子亲政。他在国家大事之上,多数时间都不一语。
“魏华父,此次前来,不知有何事?”二人会面之后分宾主落座,葛洪捋须问道。
“葛参政,下官此来,是有一事与参政相商。”魏了翁叹了口气:“方才自御街上来,行经那新建成地流求银行处,可谓极尽奢靡之能事。如今四海未靖。天子好奢,恐非国家之福。”
葛洪微微颔,显然是赞同魏了翁地。
“下官想来,天子一向节俭,先帝已是极省的了,当今天子御膳每餐不过四菜,三素一荤而矣,天子极贤。这般奢侈自非本意。不过是为取悦于贤妃罢了。如今后宫无主,虽有太后。却甚少管事,天子极宠贤妃,只怕武后之事,殷鉴不远。”
他这番话说得葛洪胡须不停地抖动,也不知是惊恐还是怒,好一会儿之后,葛洪道:“魏华父,想必是真景希让你来地,是也不是?”
魏了翁一愕:“虽是如此,也是下官本意。”
葛洪沉默不语,他会客的堂屋极朴素,当年他在地方为官之是,便以清廉著称,但身为参知政事,薪俸足供他过上极舒适的生活,这般朴素,却是有些刻意为之了。
“华父老弟,真景希因为《大宋时代周刊》的缘故,最近心气只怕不是太好吧。”葛洪忽然换了话题:“近来《周刊》之上,刊载陈龙川与朱晦翁学案,陈龙川辞
一五七、天子壮丽以重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