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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一、天理公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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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航运,而客运业也随之展起来,在长江上专门用于客运的蒸汽轮船如今多达十二艘,相反跑徐州的倒随着铁路地展而变得少了起来。因为金陵成了运河、长江和水运、6运地核心枢纽,原先轮船招商局用公用码头进行营运,现在已经遇到瓶颈了。胡福郎此次来,便是在江畔选择合适的地方,为轮船招商局建一个专门地客运码头。冷子强是地头蛇,加之又是荣王门客,故此胡福郎少不得寻他相助。

    而胡福郎自己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如今接近四十不惑,家中长子年纪也有十六岁,因为不曾吃过苦头地缘故,生得便有些天真,在临安城中勾栏瓦肆里流连忘返,颇让胡福郎失望。他起自市井,自然知道那些地方里就是销金窟,自己便是赚个金山银山也禁不住折腾,因此,他便想让这孩子寻个正当的生意。

    而如今大宋,开办工厂产业固然赚钱,他长子却未必有这个能力,哪怕是在他照看下也难,因此,他便将目光投向房地,这个行当,只要交通官府,便是白痴也能赚钱。而交通官府对于胡福郎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他本身便是皇商,甚至还有品秩官位。

    他这样做又没有违反大宋的法律,也不曾违背赵与莒的告诫:他又没有将赵与莒交与他的产业弄去给自家儿子折腾,相反,凡是赵与莒交与他的,他都兢兢业业,打理得滴水不漏。

    只不过他自家人知自家事,便是房地。以他儿子如今的能力,也是操持不过来的,需要有个人带着,冷子强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之一,一来可借着他地力量在金陵这个今后前途无量的城市插上一脚,二来冷子强与荣王的关系,使得两人在利益上有着一致性。

    想到这里,他便直说道:“冷东家,家中小犬不太成气。放在临安,总是与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让我担心受怕的。临安那地方你知道,天子脚下善之地,龙蛇混杂……我想让他到金陵来。”

    冷子强立刻明白,他也是聪明人。他和胡福郎一样,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但这个靠山同时也压制住他们。不敢在自己管理的产业中肆意安排私人。

    “我在金陵大学处有三百亩地,正需要有人看着。”冷子强立刻道:“胡东主令郎家学渊源,若是能来助我一臂之力。那实在是不胜荣幸!”

    胡福郎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如此便多谢冷贤兄了---轮船招商局金陵码头需得一个管事,只不过要去临安受训,冷贤兄向来慧眼识英,可有人选向胡某推荐?”

    “我倒是认识一个年轻人,颇为好学肯做。”冷子强笑道。

    “我明日回临安,你让那人随我走吧。”胡福郎问都没有问那年轻人的名字。

    二人相视一笑,便在这短短几句之间,完成了一次利益交换。

    对于胡福郎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冲动之举。而是深谋远虑的结果。他是赵与莒起家时便用地老人,知道赵与莒的喜好厌恶。从他个人来说,对赵与莒也算是忠心不二。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对自己利益的追求。特别是在每年经手的钱钞过五千万贯这个巨大的数字之后,更是让他心中如火焚烧一般。他算是谨慎的,从不敢对赵与莒交到他手中地产业伸手,而且这些年来都做得兢兢业业,甚至连自己的长子也不敢安排到这些产业之中,为的便是避个嫌疑。可与冷子强交换安置人手,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冷子强来说,安排胡福郎之子到自己手下管理事务,算不得安插私人,而对于胡福郎来说,将冷子强推荐地人放在轮船招商局金陵客运码头,也不算是任人唯亲。这样做,两人的私利既照顾到了,又避开了上头查问的风险,实在是一举两得。

    至于那两个年轻人是否可以承担这个职司,倒成了无足轻重地问题,反正就当是养个闲人混资历罢了。

    二人下得山岗,胡福郎一时兴起,便要到金陵大学看看,冷子强自然作陪。他们经过那条后街之时,恰恰遇着陈安平与李楚雄。

    “那冷子强不过是一个行商出身,便如此嚣张,竟然在金陵大学外囤地!”陈安平怒气冲冲的声音传入冷子强耳中,冷子强面不改色,只是向着胡福郎笑了笑。

    “陈兄,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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