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呐喊:
“贪狼我草泥马——”
杀猪的冷笑一声,右手闪电挥出,只听喀拉拉一阵裂帛般巨响,掌中空间法则一出,五指一抓,阎浮提人民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杀猪的指爪直接撕裂了空间,在空间之力的作用下,整个环绕阎浮提的大气层变成了一块灰蓝色的布帛。
裂帛之声起处,杀猪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天空撕开了一个大洞,而布帛一般的大气层翻卷折叠,漆黑深空立即显现,无量吸扯之力顿时将魒飞出的那颗星辰狂吸进去,朝着深远的太空飞去。
又是一阵喀拉拉裂帛声起,杀猪的关门一般将翻卷的大气布帛复原,天空恢复原状,好像没有发生过一场可能的劫难似的。
熬不死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冷汗如雨。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魒,又看了一眼杀猪的,什么语言都表达不出他现在的郁闷和愤怒。
而所有阎浮提民众的嘘气声潮水一般滚过。死里逃生的感觉真的很惊悚。麻痹的这熬不死,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周盟主,俺们强烈要求干掉熬不死,这个家伙就是根搅屎棍子,若干年来阎浮提世界的不太平,都跟这家伙有关,不能轻饶了他——”
“对,严重强烈并大声呼吁周盟主嫩死熬不死这丫的,出了名的不是东西!”
“灭杀!”
“搞死!”
......
杀猪的望着熬不死,忽然哈哈大笑:
“熬不死,你这丫的让哥儿们忽然想起一个古老的笑话。
说一富翁家族几代单传,唯有一个儿子,但是这龟儿子啥都好,就是一罗锅。
富翁请了好多名医都治不了这个病。最后富翁一咬牙,说谁要把俺家儿子脊背搞直了,家产分一半给他。
于是一日一乞丐来到富翁家,说你儿子这个病,我能治。富翁急病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当即就说你要真能行,俺必不食言。
于是乞丐让富翁那罗锅儿子趴地上,抱一块大石头咣唧砸下去,结果你懂得,脊背直了,罗锅死了。
富翁急了,说你这是治病呢还是杀人呢?乞丐说搞搞清楚,你是说要脊背直了就算,跟谁说过要死的还是要活的?钱钱拿来!哈哈哈——”
杀猪的一点指熬不死,又一点指贪狼魒:“熬不死,你丫的就是那富翁,那头狼就是那乞丐。就你这智商,也希图在阎浮提称王称霸?俺切了你这颗烂白菜,哥儿们都不带了说你都!”
熬不死此时低着头,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在想啥。
杀猪的讲的笑话没让他笑出来,倒是惹得阎浮提众人大笑不止,蠢货弱智**的骂声哄哄一片。这时候人们算看出来了,熬不死不死,阎浮提之难不已,熬不死的可恶,甚至超过了鬼木鱼。
而贪狼魒此时却并没有因为杀猪的膈应他而感到羞辱,这个笑话他觉得很好。尼玛老子管找场子,还管你死活?老子拿了你多少钱钱?
再说了,这姓周的**毛撕裂虚空的手段还有几分看头哈,嗯,今儿这场架估计能有点儿意思。
于是魒肥手叉着肥腰尖叫:“俺说那**毛,都是猛男,咱来点儿猛料成不?要不来个对对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