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贯压注在陇右军的马球队上,理由是因为它在去年得了榜。
“张将军,我刚刚得到消息,今年最后的榜赛是在东内苑内举行,你觉得陇右军的王子服以左手击球会不会不适应那里的场地?”
瞿子游眼睛里充满了忧虑,他还记得前年的榜赛就是在东内苑举行,结果陇右军输给了河北军,他事后细细研究,最后得出结论,因为比赛是在上午举行,陇右军的席得手分王子服由于是左手击球而被太阳直射,所以命中率不高才输了。
“张将军,你能不能想办法使东内苑无法比赛,或让榜赛改到下午举行,老夫必有重谢。”
张焕无神地望着他,脸上笑得连腮梆子都有点酸了,他想走,可胳膊被对方紧紧拉住,能不能改变比赛场地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究竟是谁?
“张将军!”内侍总管陈仙甫匆匆跑来,他瞥了瞿子游一眼,低声对张焕道:“陛下让你过去。”
张焕精神大振,他歉然地向眼前这个对他期望过大的老道:“君命不可违,我们改日再说!”
“那张将军住在哪里?我明日便来拜访!”奋。
“这个.
张焕丢下一句话,便随陈仙甫溜之大吉,老远还听见不甘心的声音传来,“张将军,那晚上我来找你。”
这句话引来了无数人的侧目。
张焕随陈仙甫匆匆来到内宫,陈仙甫示意张焕止步,他自己先进去禀报,张焕从未关严的门缝望去,只见李系正端坐在榻上听取晋阳宫总管的报告,他声音尖细,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张焕的耳中,“皇上,晋阳宫内没有歌舞伎,筵席上有些冷清,老奴原打算请这次三晋曲会的前三名来给陛下献艺,正好筵席上用到,不知陛下是否恩准?”
李系明显有了兴趣,他呵呵一笑道:“进城之时朕便听说此事,如此甚好,朕准了。”
晋阳宫总管谢了恩便匆匆去了,房内又听陈仙甫低声禀报,“张焕宣到。”
“命他进来。”
陈仙甫走到门口向张焕招了招手,“皇上命你觐见。”
张焕整理一下衣服,便大步走进房内。
“臣张焕参见陛下。”
“坐吧!”李系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软绣垫笑道,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谢陛下!”张焕坐了下来,他沉吟一下便问道:“陛下一路是否顺利?”
“还好,只是一路狂奔,着实有些累了。”这时李系的笑意已渐渐消失,他目光微冷地望着张焕道:“怎么张家的家主继承人不是你?”
“回禀陛下,臣是庶出,族人不容。”
李系点了点头,“我想也应该是这个原因。”
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他忽然抬头问道:“朕听到一个传闻,说你的母亲便是当年的楚挽澜,这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