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他们将和天骑营换防,张焕的天骑营朕决定让他去洛阳驻防,就在这几日。”
张良叹了口气,她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皇上的安排,这时,李翻云端着两只药盅慢慢走上前,一旁的宦官骆承恩急忙上前接过,李翻云则行了一个礼,要退了下去,李系又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太后道:“这宫女是几时进宫地?”
张良知道他的意思,便微微一笑道:“她叫孙七娘,是高陵县尉孙健地女儿,今年十八岁了,不久前才进地宫,很是伶俐,若皇上喜欢就带她去吧!”
李系大喜,“儿臣谢过母后了。”
张良笑了笑,对李翻云令道:“去!去收拾一下东西,准备随皇上回宫。”
“是!”李翻云施了一礼,转身离去,这时骆承恩用一支细长的银调羹在药盅里搅了一下,跪下来将药盅递给李系,“请陛下试药!”
按照礼制,当父母生病时,喝药之前一定要由守侯在榻边地子女先饮一口,这叫做试药,以示孝道,李系新得美人,心情大好,他欣然接过药盅,就在他正要喝时,旁边的宦官陈仙甫却忽然道:“陛下,这杯药有些凉了,对你胃不好,不如喝另一杯。”
陈仙甫久居宫中,对宫中的各种阴谋诡计见得太多,别的不说,刚才冯太医说太后病危,可现在太后虽然脸色难看一点,但思路却很清晰,精神也不错,还能把宫女赏赐皇上,哪里是要死的样子,他心里便微微起了疑心。
从李翻云进屋,陈仙甫一直便紧盯着这两杯药,就在骆承恩用银调羹拌药之时,他忽然现骆承恩有个极为细微的动作,他的胳膊肘略略有些抬高,挡住了他手上的动作,这是个十分不合常理的动作,似乎害怕别人看见他调药的手,难道这药里有什么问题吗?
李系微微一怔,他回头瞥了陈仙甫一眼,陈仙甫不等骆承恩动手,便一步上前端起了另一碗药,必恭必敬地递给李系,“陛下,请喝这一杯。”
李系有些明白了,他眼睛里霎时闪过一丝怒色,但随即消失不见,他接过药看了一眼骆承恩,淡淡一笑道:“既然有两杯药,朕喝这一杯就是了,那一杯请给太后。”
说罢,他揭开盖子吹了吹,象征性吮了一口,便把药盅放回原处,这时,张良和骆承恩同时脸色大变,张良是颓然地倒下,而骆承恩则浑身颤抖,手中的药几乎抖泼出来。
李系哈哈一笑,“既然太后病势康复,那朕就先回去了,多谢母后的美意。”他站起来施了一礼,阴沉着脸转身便走,他刚走到门口,突然,李系脸色大变,他猛地用手卡住脖子,‘嗬!嗬!’地低呼两声便轰然倒下,他浑身**、渐渐地缩成一团。
“陛下!”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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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霍地翻身坐起,她惊讶得眼珠都快瞪出来,忽然,她也反应过来,皇上怎么能死在太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