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箭头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
哒!哒!哒!均匀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所有人都神色严肃到了极点,仿佛一百多尊泥塑,一动也不动,五步、三步、二步,马车终于行到了突袭的最佳位置。
射!一声低令,五十支箭同时破空而出,仿佛一群星芒划破了夜色,消失在行进的队伍之中,正行走在望江楼前的朱凤阁随从纷纷坠马,五十支箭箭箭无虚,瞬间便削去一半的敌人,朱凤阁的随从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轮箭雨又再次扑来。
两轮箭雨后,朱凤阁的随从便只剩下二十几人,就连车夫和拉车的挽马也死在箭下,余下之人个个脸色惨白。惊惶、害怕。却不知所措,朱凤阁的马车歪倒一旁,只听马车里传来阵阵呼救声。
“杀!”仿佛野兽般一声低鸣,五十名搏击手犹如雷霆万钧般杀来,他们下手狠辣而干脆,十几个受伤倒地地护卫不等站起来,便被一刀劈死。
这是西凉军最精锐地士兵,个个武艺高强、身经百战。在他们眼里搏斗只有一个字,死!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五十人配合默契,刀刀见血。如秋风扫落叶。片刻时间便将侍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口。
刘帅和另外两名士兵拉开马车门,只见马车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男子,约三十岁,生得圆圆胖胖,脸色煞白,面带惊恐之色。
“你们要要干什么?”
刘帅上前深施一礼,笑道:“请问你可就是成都留守朱凤阁将军?”
男子见他谦卑多礼。眼中不由一阵疑惑。迟迟道:“我便是,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陇右节度张使君的手下。特来救将军于苦海。”
从望江酒楼到西门不过三里路,很快朱凤阁在八十名侍卫的严密保护下来到西门,守西门是一名校尉,他刚现了西门外二里处出现了一支队伍,人数不详,他十分惊疑,便命手下前去报告朱凤阁。
见朱凤阁马车到来,校尉立即上前禀报,“将军,城外来了一支队伍,来历不明,不知该如何应对?”
马车内,刘帅的刀微微用力,一条血线便从朱凤阁的腰间流下,“快说!”
朱凤阁苍白的脸从车窗前一闪而过,只听他厉声叱道:“什么来历不明,那是王爷千岁派来和我交接城防的王大佑军前部,给我立即开门!本将军要亲自去迎接。”
校尉听朱凤阁地声音虽然严厉,但明显有些颤,他心中不由微微一叹,王爷待手下实在太刻薄了,稍有疏忽便动手惩处,连自己的族弟也不放过。
“开门!”他急忙挥了挥手,城门缓缓拉开,朱凤阁的马车驰了出去,行了不到百步,两名士兵又调转头回来,向校尉一抱拳道:“杨校尉,朱将军命你过去一趟,有要事交代。”
校尉不敢怠慢,立刻飞奔上前,向马车拱拱手道:“请将军吩咐!”
话音刚落,几把刀架住了他的脖子,一名侍卫冷笑道:“让你跟来,是怕你不小心关了城门。”
被现的军队是蔺九寒地五千先锋营,不过现在已经谈不上先锋,张焕地大军刚刚赶到,正在听取蔺九寒地禀报,这时,远远地从成都西门方向驶来一队车马,其中一名士兵飞驰而来报告,“禀报都督,刘将军已将成都留守朱凤阁擒获,目前就在马车之内,他已同意投降都督,需要得到都督的亲口承诺。”
张焕忍不住呵呵大笑,他就知道刘帅不会让自己失望,但还是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完美地夺取了成都。
“那好,我就亲自和这位朱将军谈一谈!”
宣仁六年十月中,经过千里跋涉从吐蕃境内而来的张焕大军,趁朱领二十万大军攻打陇右、蜀中空虚之际,偷袭成都得手,成都留守朱凤阁率一万守军投降了张焕。
与此同时,驻扎在阴平、剑阁一带的朱军也趁汉中节度使李纳率大军攻打凤州郡之际,偷袭阳平关,大军杀入汉中,夺取了汉中七郡,并占领了汉中节度使辕门所在南郑,李纳闻讯率大军反扑,却在牛头山以北被朱军伏击大败,死伤惨重,李纳只得含恨收拾残军从褒谷逃到关中投奔裴俊去了。
文郡曲江县,得到汉中到手的朱狂喜不已,他当即下令全军庆贺三天,一洗进攻陇右失利的郁闷。
虽然全军上下喜气洋洋,但军师齐禄却越来越担忧,他担忧成都那边情况,朱为夺取陇右和汉中,几乎是倾囊而出,正个蜀中地区只留二万人守成都,一旦蜀中有什么民变。后果不堪设想。尤其他朱竟让一个软弱无能的朱凤阁来留守,一个守财地小地主而已,他哪里能独挡一面?
齐禄很清楚,蜀中已经被朱盘剥得民怨沸腾,在他大军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奇袭成都(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