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可却不至于送命,于是便朝宁中则道:“宁师侄,你放心,你爹爹他没有性命之忧。”
宁中则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风清扬,感激的说道:“风师叔,谢谢您!”
苏不凡与风清扬这么一交手,这才知道风清扬此时的武功已非泛泛之辈,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心中暗惊:“真是奇怪,前两年我还见过这小子,清清瘦瘦的,浑身没一点力道,剑法也是不堪一击,为何如今两年不见,他的剑气竟如此强盛?完全不在我之下,看来今日还得令做计较才是,以免阴沟里翻船,被这小子给坏了好事。”
他一念至此,便退后几步,朝风清扬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两年不见,风师侄的武功竟有此长进,当真可喜可贺。”
风清扬方才见苏不凡竟突然偷袭,对宁氏父女下此重手,不由怒道:“苏不凡,枉你还是华山派前辈,竟对两个晚辈下此重手,当真不知羞耻。”
众人刚才眼见风清扬那一招剑法平平,可剑气却十分强盛,不由均感心惊,纷纷将长剑护在胸口,转身面对着他,生怕他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气过来,自己的小命瞬间没了,又听他质问苏不凡时义正言辞,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暗自佩服,更怪师傅苏不凡太过手辣,先杀了大师兄管青,接着又想杀宁氏父女二人,一时不由都寒了心,均生了退怯之意。
苏不凡见众弟子有所不满,生怕他们经不住风清扬挑拨,对自己群起而攻之,不由泠声笑道:“风清扬,你要搞清楚了,他父女二人,根本就不是华山弟子,今日他们背叛师门,我这个当长辈的,出手教训他们,为华山清理门户,又有何错?”
风清扬怒道:“苏不凡,虽然宁师兄只是我华山派挂名弟子,可却一直尊你为师,而中则师侄自年幼便一直跟你学剑,只是为了顾全辈份,这才叫你太师傅,可总也算是我华山弟子,如今他父女二人对师傅之死有怀疑,只不过多问了几句,你便暗施杀手,想杀了他二人,未免也太过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