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还没回来,寻思定然是刚才跑走之后,又偷偷找来这个老妪,想要设计将天下第一也弄走,如此以来,自己岂不是鸡飞蛋打了吗?那到底自己的爹娘可算是白死了,所以一时也是死死的拉着天下第一,朝那老妪道:“大婶,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儿子跟人家打赌,已经把自个儿押在这里了,如果到时那人不回来,他就要赔我爹娘的棺材钱和丧葬费,你怎么可以现在把他拉走呢?想要他走也行,先拿十两银子出来,否则没门。”
众人听二黑子这么一嗓,顿时反应过来,不由也纷纷拦着那老妪,以免她来个金蝉脱壳之计,到时无人为二位老人的死承担责任。
那老妇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着二黑子道:“什么?我儿子的话你也相信?真是笑话!实话跟你们说吧!他自从十年前科考失利之后,不知为什么,从哪以后就变得一会正常,一会疯疯癫癫的,到处嚷嚷着自己是天下第一,是皇帝钦点的状元郎,我生怕邻居们笑话,这才不敢让他出门,便十几年来一直将他关在屋里,就连太阳也不敢让他晒,哪知今个他竟趁我去河边洗衣服,偷偷将房门弄坏跑了出来,我和老伴就他这么一个傻儿子,回到家里一见他没见了人影,急的是差点要跳河了,二人找了大半天,现在总算把他找到了,若是再不把他带回家去,万一出了事情,你配我一个儿子不成?”
二黑子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愣了片刻,与媳妇相视半天,似是不相信这是事实,许久才惊道:“什么?你说你儿子是个疯子?可他刚才明明说自己是武功天下第一,文学天下第一,医术天下第一的,并且刚才还给人瞧了病,还说那人阳寿已尽,现在那老人的儿子已经回家准备后事了,这件事在场的乡亲都可以作证,分明是你们与那白衣恶贼合起伙来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要骗我,你以为我是傻子?我才不会让这个当的,总之不拿银子,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众人一听,一时也都是面面相觑,先是觉得整件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可思议,正不知如何办时,听到二黑子说的话,仔细一样,确实有道理,不由都纷纷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