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越发顺利,让这姓薛的对明教越发敬佩,却不知他又为什么突然离去,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钟子昂听到这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半晌才又问道:“邢掌柜的,现在计划全盘落空,那到时赠剑大会还要不要如期举行呢?”
邢掌柜想了想,脸上突然现出一丝神秘的泠笑,说道:“召开,当然要召开。眼下我们聚众谋反,想要夺那赵姓老儿的天下,谈何容易,那些觊觎天剑的群雄,个个武功不弱,若是自此以后,能尽数归顺我明教,任由我们指挥,那咱们岂不又多了一股生力军,挥军南下,夺取赵氏江山,岂不是指日可待?”
钟子昂一拍手,脱口赞道:“妙啊!我怎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邢掌柜与钟相相视一笑,也不说什么。
钟子昂却又面现忧色道:“可是,邢掌柜,正如你所说,那些人既然敢去参加赠剑大会,自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岂会甘心情愿任由我们指挥呢?”
钟相泠声说道:“哼,等他们去了洞庭湖,就由得不他们了!咱们那么多舰炮,难道只是摆设不成?”
钟子昂一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一时间,车厢内四人各有所思,再不说话。
“驾!”
只听得车外传来蒋毗驱车驾马声,一时竟不绝于耳,在空中久久回回荡着。
那马车迎着夕阳急速奔去,竟是别有一翻味道。
薛空灵识破钟相等人奸计,一时只觉人心叵测以,对明教中人顿生厌恶之情,也不便开罪于他们,随即找个理由迅速离去,心里又挂念若芷清,生怕她遭遇不测,便抱着女儿一路飞奔,直朝临安府奔去。
他原本想直接去终南山活死人墓看看若芷清是否在那里,可一来自觉无脸再见林朝英,二来直觉告诉他,也许去临安是对的。
行至一处镇子,他用邢四通送的黄金买了一辆马车,雇了一个大车夫,用去几两,便直朝临安奔去。
一路上,薛空灵所见之处,皆是难民流窜,盗匪横行,有好几次,那些不长眼的土匪,竟在半路打起了他的主意,结果不仅没讨到半点好,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身上银子皆被薛空灵全部收缴了去。
薛空灵一路上自又得了百余两银子,特意多赏车夫二十两,沿途看到灾民,一时心里难过,又将银子尽数散了。
车夫接了这趟活,平白得了数十倍银子,干起活来自是卖力,一路按着薛空灵的吩咐,马不停蹄的朝临安府直奔而去,中途很少歇息,就似铁打的身体一般,根本不知道累。
薛空灵为了能尽快赶到临安,每到一镇,便换了拉车的马匹,更买足了粥和干粮路上带着三人吃,丝毫不敢多作停留。
这一路行来,倒也甚快,只过了短短半月光景,便已到了浙江地界,眼看快要进入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