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刚要发问,突然想起子缨已被自己撤职,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举目看向司徒旗,说道:“司徒将军!”
“末将在!”司徒旗急忙欠身拱手。
唐寅一笑,说道:“此次出征肖陵郡,本王想让你的天鹰军打头阵,你意下如何啊?”
司徒旗哪里敢有意见,唐寅是大王,他怎么说自己就得怎么做。他应道:“末将遵命。”
唐寅悠然说道:“你应该知道,此战我军是只能败而不能胜的,不过,即便要败,本王还是希望能给肖陵郡的宁军一个下马威,所以,前几仗要胜,而且还得是大胜,你能否作到?”
与子缨比起来,司徒旗不仅在能力上有天壤之别,即便是自信和魄力也远不如子缨。他咽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说道:“末将……末将必当尽力而为。”
听到这样的答复,唐寅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能做到就是能做到,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什么叫尽力而为?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子缨善奇谋诡略,你在他身边任职那么久,总该学得一二,本王对你有信心,你还对自己没信心不成?”
司徒旗听出唐寅言语中有责备自己之意,他连忙说道:“由末将打头阵,定旗开得胜!”
“好!这才是一军之统帅该说的话!”唐寅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派周昌、李胜二将做你的先锋,助你一臂之力!”
周昌和李胜皆是新选十六将之一,各有一身不俗的灵武所学。
“末将多谢大王!”司徒旗躬身深施一礼。
“明曰一早,你部先行出征,本王率直属军随后接应。”
“是!大王!”
“哦,对了,天鹰军的军备还充足吗?”唐寅问道。
“在漳河之战时损失了一些……”司徒旗不敢直接说不足,而是拐弯抹角的推到渡河之战上。
子缨在时,从来不会说这些废话,唐寅也不想听这些。没等司徒旗把话说完,他重重的拍下桌案,质问道:“你身为统帅,对军备足还是不足难道都不知情吗?难道还要本王代你去查吗?”
司徒旗吓的身子一哆嗦,险些瘫到地上,他吓的脸色苍白,急声说道:“足、足、足!回禀大王,天鹰军军备足够应对战斗所需!”
“恩!”唐寅的脸色缓和一些,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拨军备给你部了,毕竟现在我军的军备也并不十分充足,去南方作战的平原军和三水军都需要有大量的后勤保障。”
“是、是、是!末将明白。”司徒旗连声应道。
平时能与唐寅议事的将领和大臣都与他的关系十分亲近,也都了解唐寅的为人,所以态度很从容,说话也自然,而司徒旗则不然,他虽为天鹰军副统帅,但和唐寅碰面的次数并不多,更没说过几次话,所以显得即紧张又慌乱。
他不自然,唐寅更觉得别扭,他凝视司徒旗,忍不住问道:“司徒将军,难道本王就那么面目可憎,象鬼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