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真满脸茫然地看着张鑫,问道:“张大人,此话怎讲?”
张鑫站起身形,先是看眼邱真,然后再瞧瞧上官元吉和宗元,冷哼出声,沉声说道:“自从川王把川地献于天子后,天子便开始大举重用川人,不仅在皇宫里组建了川人的侍卫营,就连在皇廷里,也不时的用川人来排挤我风人,长此以往下去,川人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大,甚至在不久的将来,都有可能与我风人分庭抗礼。若要打掉川人的势力,首先要做的一点,就是得除掉川王!”
听闻这话,上官元吉和宗元脸色同是一变。前者眉头紧锁,不满地说道:“张大人,不可胡言乱语……”
他话音未落,邱真向他摆摆手,两眼则直勾勾地看着张鑫,扬头道:“张大人继续说下去!”
张鑫说道:“这次川王若真去灾区赈灾,正是我们除掉她的大好机会。贞人恨川人,远甚于恨我风人,而那些受了灾的百姓又是最容易被挑拨的,一旦爆发起动乱,嘿嘿……”说到这里,他故意止住话音,脸上只剩下阴森的诡笑。
邱真眨了眨眼睛,托着下巴,沉吟了好半晌,随即抚掌而笑,说道:“张大人的主意高明,暴民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出来,尤其是贞人,民风彪悍,凶残又野蛮,如果川王在灾区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必是贞地的暴民所为,和我风人毫无干系!”
张鑫拱手施礼,说道:“邱相明见!”
邱真哈哈大笑,看着张鑫的眼神也难得的露出赞赏之色。邱真并不喜欢张鑫这个人,但也不得不佩服他头脑之精明。
张鑫的反应太快,对事情的见解也有他独到之处,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常常能想出旁人想不到的主意,当然,也可以说他是一肚子的坏水。
上官元吉对张鑫的主意是一百二十个反对,他狠狠瞪了张鑫一眼,而后对邱真说道:“邱相,大王可从未下令欲除掉川王,如此大事,还应和大王事先商议才是!”
“来不及了。”邱真摇摇头,说道:“上京距西汤路途遥远,就算快马前往,日夜兼程,少说也得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赶到。而机会稍纵即逝,哪还能拖延这么久?”
“也可用飞鸽传书与大王商议嘛!”
“如此大事,在书信里又哪能说得清楚?”邱真两眼射出精光,说道:“与其说不清,还不如我们先做了然后再说。”
上官元吉默然,他现在是听明白了,邱真根本不想就此事与大王商议,他已打定了主意要利用肖香去赈灾的机会暗中做手脚,趁机把她除掉。
他幽幽说道:“邱相可别忘了,川人并不是笨蛋,如果川王真有个三长两短,又怎么可能会不怀疑我国呢?”
“哈哈!”邱真仰面大笑,傲然说道:“只要让川人拿不到证据,怀疑又有何惧?话说回来,即便他们有证据又能如何?敢与我大风动武吗?若是真到了兵戎相见那一步,我大风的铁骑自会踏平他川人,若是天子也要站在川人那一边,正好,我国可顺带手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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