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这么一位能够诵经解义的大贤,大喜过望,“礼聘再三”,请毛苌出山,封毛苌为博士,并在都城乐城东面建造日华宫(今泊头市西严铺)。北面君子馆村建招贤馆,命毛苌在此讲经,传授弟子。今河间诗经村西北面三里处的君子馆村。据《嘉靖河间府志》讲就是毛苌当初讲经的地方,人们一直尊称那个地方为“君子馆”。其旧址曾出土汉砖一方,上有汉墓“君子”二字。
当年讲解《诗经》的主要有齐人辕固、鲁人申培、燕人韩婴、河间毛亨4家。但由于毛诗传继儒门正宗,解经往往与先秦典籍相合,而且其训诂平实,准确、简明、便于传习,所以,独有毛诗流传下来。
毛苌卒年无从查考,但他死后未能葬归故里。一说毛苌后来官北海太守(今山东昌乐东南);一说其最后聘任河间太傅。后葬于国都乐城附近。不过,家乡的人们为了崇仰祭奉。于诗经村及君子馆的西北面修建了一座毛苌衣冠冢,称“毛精垒”;亦有考证。认为此地即为毛苌墓,以上二说《河间府志》、《河间县志》均有记载。为了表示对毛公的崇敬,村子名为崇德里。直到雍正三年,由于递铺(驿站)设此,方改称三十里铺(今河间市三十里铺)。
由于毛公承继传播《诗经》的伟大贡献,受到历代官方及民众的尊敬。元代至正年间,河间官员在崇德里毛精垒奏建书院。到了公元1506年,在遗址上重新建堂修祠,祠内供奉毛公像。乾隆二十二年,乾隆南巡,路过河间,除咏毛公作诗纪念外(此诗言御碑现存河间市文保所),特遣重臣致祭。转年,河间知县吴凤山开始扩建书院,并准备把该书院建得“且偕岳麓、嵩阳、应天、白鹿洞诸名流传不朽也。”到近代,毛公书院修葺得更加完备,前为学堂,后为祠,古柏森森,祠内塑毛公像,上匾书“六义宗公”。文革中,书院被毁。
毛苌与《诗经》的关系折叠
毛亨毛苌与的关系,在学术界早已是无需争论的话题,然而毛苌是否有后,却是千年未解的一道题。没想到这个难题近日已迎刃而解,河间市文化局局长田国福最新发现,毛苌有后,其后人在泊头。
毛苌后人的发现,纯属一种偶然,却与田国福的研究息息相关。《诗经》是中国文化长河中灿灿生辉的文学宝典,是不可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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