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跑远,便走到我身前轻斥我道:“松儿你发的是什么疯!外面天冷,也不怕冻坏了身体,快和我回屋中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此时我已经认定他就是孔明,听他叫我松儿,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松。不过我现在除了听他的也没什么办法,只有强压内心的激动和他又回到了草庐之中。
不过这次回的却不是我先前醒来的那个房间,我跟着孔明进入的房间要比我醒来所处的那个要大一些。孔明的房间陈设也很是简朴,除了木案上的许多竹简,比较引人注目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把宝剑了。
诸葛亮在木案的内侧坐下,示意我也坐。说是坐,其实便是屈膝跪在那里,我虽然不太情愿用这种姿势,不过既然诸葛亮都已经先给我跪下了,我便也只好跪在他的对面。
因为地上是有铺着一块比较大的毯子,所以在这个时节离也没有让我感觉膝盖太凉。我见诸葛亮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我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他的书童,不过可对他以前的事一无所知,他要是问我些以后发生的事,我还差不多能答上一些。
当然孔明现在是不可能知道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的,只见他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昨日徐元直来时对我说了刘皇叔的事,当时你在一旁想也是听到了。”
“徐元直?徐庶?”我一听这个名字便算是彻底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测。话说徐庶走马荐诸葛那段我从书上是读过了,不过我是今天才穿越到这里的,他昨天见的徐庶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俩都说了什么?
于是我只好似答非答的勉强应了他一句:“是的,先生。”
好在就这样的回答还是让我过关了,孔明点了下头,继续说道:“元直这么一去定是有去无还,我虽然已经对他说明了形势,可他救母心切,方寸已乱,还没等我再劝便已拍马而去。
说到这儿孔明便叹息了一声,接着对我说道:“现在刘备的形势已经日趋恶化,曹操自平定北方之后便在玄武池操练水军,不日即将南下,刘表又年迈多病,刘琦也不会为蔡瑁所容,可刘琮又实在太小。只要曹操南下,关张赵三将再勇,凭新野小城区区几千人马是抵挡不住曹操的铁骑的。”
当然不用孔明说我也知道刘备此时的形势有多险恶,要不他也不会以皇叔之尊前后三次来卧龙岗请孔明了。
按照正常的对答我应该是要说:“是啊!那可怎么办?”只要我这么说,诸葛亮便可以接着我的话头说下去,没准我就可以先于刘备之前听一场现场版的隆中对了。
可要是这样,我岂不是就成了说相声里的捧哏的么?书上说诸葛亮是刘备三顾茅庐请出来的,既然难请,那自然也该是不愿出山才对。不过我知道,越是有才能的人,想实现自己抱负的心思就越强烈。想到这里我决定先试探一下诸葛亮,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因为刘备几次三番的拜访恳求而感动才出山,还是他其实早就想出山却故意这样对刘备好让刘备更重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