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这么想的吧?”
泰德连伤带气,早已经说不出话了,
托马斯道:“如果
斯也这么认为,那么老五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不就有答误会我们想除掉泰德,所以忙不迭地暗示他跟泰德没有关系!”
“第二个问题,我听一位朋友说过,弗朗西斯为人太过善良了,最近他不杀战俘,惜兵不战的行为也都证明了这一点,那么,弗朗西斯就极有可能是不善这种暗示的权谋,又事出突然,故而忙中出错,本来想保护泰德,却做地太假,让我们看出了破绽!”
一条条顺理成章的分析下来,原本受了魔族密令,打算是误导众人,从而干掉泰德地托马斯赫然现,我靠,难道泰德真的有问题,我分析的没错啊,泰德果真是叛徒啊!
这就是莉雅为何说杜尘‘做作’的好!
唰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泰德身上!
泰德当真是百口莫辩了,喘了几口粗气,怒道:“假设,分析……统统都是你们地假设和分析!真凭实据呢!?塞纳谷主与我立誓永不相负,你们没有如山铁据,就想判我谋逆大罪么?”
众人哑口无言,托马斯也是一愣,心说,如今塞纳还没有死,自己还不是谷主,泰德又有海伦率领七千家兵就在附近,这七千家兵的前身是禁卫军,是隶属塞纳谷主的亲兵,自己没有办法影响他们地行动!如果单凭分析推理就杀泰德,难保那七千就家兵不闹事啊!
现在的确不是杀泰德的时候,慢慢来,反正今日几位当家已经认定泰德是叛徒了,只差真凭实据,那我托马斯给他制造一些‘真凭实据’不就行了么?大不了晚几天再杀他!
想到这里,托马斯呵呵一笑,“泰德坐下,谁说要杀你了?仅凭推理就临战滥杀大将,你当我托马斯是那种糊涂人吗?再说,你我相交一年多了,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这样吧,你毕竟有嫌疑了,就暂时在内城养伤吧,不出战,不参加军议!不过谁也不许把你当叛徒对待,你仍然是荆棘谷的三当家!”
泰德点了点头,咬牙走出大厅,刚一出门,哇地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这是气的!
而杜军老营之内,杜德却在轻轻擦拭着战戟,心中盘旋着白日里自己说过的,两句莫名其妙的话――义父果真毒辣啊,离间计杀不了人,双环离间也还不够,可一场‘做作’的决斗却让荆棘谷折损了最强战将,若我是泰德,恐怕已然被气得吐了血!
能遇上义父这等雄主,杜德之幸!纵观天下,能将军权交付一人之手,不持兵符,不掌令箭,任凭麾下大将尽展所能,这样的雄主,天下能有几人!?
这是亚当斯走了过来,诚心请教,“将军,恩公已经走了,可亚当斯有一事不明,您说,今天恩公所用的是离间计吗?可我看着不太像啊!”
亚当斯虽是土匪,可还是很好学的,不然也不能这么快成为杜德口中的第一悍将!
杜德淡淡说道:“义父是看上杜德了!”把种种因果解释清楚,又道:“如今荆棘谷必定已经对杜德疑心,可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也不敢急于去杀拥有七千家兵的泰德,但却会软禁泰德!而义父针对泰德的第二步计划……想必已经在实施了!”
亚当斯奇道:“如果恩公是想招揽泰德,那为何不在今天抓他的俘虏,然后逼他投降?这样不是更直接吗?”其实杜尘手握泰德老母,这样做的确更直接,可是……
杜德给出了原因,“且不说泰德被俘后是否肯降,单说义父若是明目张胆地抓了泰德,那亲眼所见全过程的拜鲁会有何反应?义父当着拜鲁的面杀泰德,心中不舍!不杀泰德,教皇必定追究!所以义父只能暗中操作!”
亚当斯恍然大悟,自以为心中已有所得,可杜德紧跟着又道:“此外,你以为义父今日只是针对泰德么?我观之,莉雅女王驾临后,义父忽然已经有了荆棘谷攻略的全盘大棋,今日只是棋局中的第一步――收心!”
亚当斯一愣,赶忙请教!
“义父是打算把荆棘谷民尽数收揽,今日突然失踪,恐怕是去找杜丁了!可荆棘谷二十万人,就算是义父把他们尽数俘虏,但荆棘谷民会老老实实地顺从义父么?”
亚当斯摇了摇头。
“这绝无可能!谁会真心顺从攻破他们家园的敌人啊!”
“正是!所以义父从今天开始,要给荆棘谷民一个印象――弗朗西斯为人慈善,跟着他……或许是不错的选择!你想一想义父今日所为,那些死里逃生的敌军会如何看义父,荆棘人又会如何看义父!?”
眼见亚当斯连连点头,杜德心中赞许,指点道:“那你再想一想,义父若要收揽荆棘谷民心,下一步要做什么?给你一点提示――这一步里面,义父恐怕要加上针对泰德的计谋!”
亚当斯苦苦思索起来……
斗阵是下午的事情,打完杜尘便直接返回杜尔克斯城,以青云的度,大家吃宵夜的时候他便和莉雅回来了,不过回来后杜尘也没有闲着,叫炊事兵抬着丰盛的宵夜,叫上剔骨,直奔战俘营!
标志性的亲善笑容挂在脸上,杜尘在战俘营前挥手致意!
俘虏们虽然没有好脸色,但也没有多少敌意,毕竟杜尘当众立誓不杀他们,那他们对杜尘的恨意也多少被冲淡了一些!
“这些天委屈大家了!”杜尘笑道:“大家放心,我神杜尘慈悲为怀,是绝不允许他的信徒为难俘虏的――你们放下了兵器,就不再是我弗朗西斯的敌人,而是我神眼中迷途的孩子家一面吃,我们一面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