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余渊才从数据体变成人,等于是刚赤条条地来了人间,身上的东西还都是林三酒给的——他兀自不敢相信林三酒的运气,问道:“你身上二百多件东西,没有一个能伪装改容的?”
“有一个,”林三酒没好气地说,“可就一个,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季山青可以解读编写,但是她心疼礼包能量有限,也不愿意让他把能量都消耗在这样的细枝末节上。最后,一行十二界里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挤挤挨挨地坐在了一个林三酒找到的狭小工具间里。
林三酒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接地气的人偶师。
他本身就个高腿长,哪怕占去了工具间里最大一块地方,也仍然好像个阴沉郁怒的长腿蜘蛛,不论把胳膊腿怎么安排都舒展不开;他每磕碰到一次膝盖,林三酒就必然会挨一句骂。
大巫女不肯与凡人共挤一室,以意识力在半空中搭了一张网,她往网中一躺,工具间里就好像淋淋地洒下来了一片浅香槟色的雨丝,摇摇晃晃,始终不坠。
清久留根本不像一个人,不论林三酒顺着他的脚一路往脑袋上看几遍,都看不出来他究竟是如何从缝隙中找到空间躺下的,简直好像一条不长骨头的河流;剩下几个人只好老老实实被挤在另一边。季山青时隔许久,又能紧紧挨在姐姐身边,似乎已经别无所求,因此众人里只有他一脸满足。
“这个工具间里反正很安全,”在又挨了一句骂以后,林三酒硬着头皮说,“我们把防护都做到位了,再说,谁往工具间里放摄像头。”
人偶师坐在一台大型吸尘机旁边,看着她时,眼角处的亮粉颜色深浓近黑了。
“这里也正适合我们继续讨论分析下一步怎么办,”礼包好像一个马屁虫似的应道:“姐姐想得很周到,就算我们有伪装道具,在外面也不能大大方方讨论。”
“如果府西罗真的是他的弱点,那就好办了,找一个进化者,总比找一个天知道有没有实体的云端容易多了。”清久留非常自然地把脑袋枕在了皮娜腿上;后者瞪视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反对。“接下来的问题是,枭西厄斯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要说‘府西罗’如今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消失于不知多少身体之间了,对于他来说丝毫不再重要,不再特殊,那我是不信的。”
大巫女缓缓开了口,仿佛在睡梦里想到了一件什么事,正在懒洋洋地告诉枕边人。“你们知道当年我在‘意识力星空’中,是
2217 多年前埋下的一个小契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