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女人的话,费路南先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身边的女人,随后反问道:“红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被费路南称为“红玉”的女子,抿了抿嘴唇,回答道:“五年……”
“你跟着我五年了,难道还不了解我是什么脾气?”费路南话音刚落,就冷不丁把手中烧的火红,温度足有五六百度的雪茄烟头按在红玉的肩膀上。
“嗤啦――!”
空气中立刻弥漫起皮脂和毛发灼烧后,特有的臭味。红玉的脸庞因为烫在自己肩膀处的烟头,而变得扭曲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打湿了她的刘海。但即便如此,红玉还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老板,里奥斯来了,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就在费路南用烟头把红玉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时候,卧室门口传来保镖队长阿夫纳的敲门声。
费路南跨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在拉开卧室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扭头看了眼,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刘红玉,冷声道:“下次不要再用怀孕来威胁我!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敢杀,何况是你肚子还没出生的孩子?”
砰!费路南甩手重重的关上卧室的房门。
在费路南离开后没多久,另一个躺在床上装睡的巴西女人,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晃动着她胸前那对不知道填充了多少硅胶的丰满,看着红玉肩膀上那个被雪茄烟头烫出的水泡,幸灾乐祸的说道:“别以为你有了孩子,老板就会娶你!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最后能嫁给老板的一定是我,而不是你这个令人讨厌的中国女人!”
“我是玩物,你不也是一样?”
红玉抬头看着那个巴西女人,在她身上扫了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用流利的英语,反唇相讥道:“假的不管做的有多大,终归是假的!我虽然是费爷的玩物,但我至少能怀上他的孩子,但你呢?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