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你以为我会被吓到不成？”
言阙笑了笑：“自然不会，谁被吓到你都不可能被吓到。但是，你先这幅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谢晨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场景。”
声音有些低落，他的眼神恍惚，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言阙看着谢晨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还是被影响了。于是开口说道：“这样的场景，我也从未见过。”
谢晨看他，想在他的脸上发现一些跟自己一样的情绪，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在一起的脸上又对他的关心，有对战事的感慨，但是唯独没有对如此之多生命消逝的不适感。谢晨心中了然，果然，自己跟魔族的本质还是不一样的，起码正统的魔族在看见这那种场景的时候想的敢他完全不一样，他们见到了鲜血反而会更加兴奋。
就算是经过了今天这样在谢晨看来十分惨烈的战斗，双方的军队之中也不会有人类军队之中出现的恐慌情绪。下一次的战斗，他们依旧会像是这一次的战斗一样。对鲜血的渴望，是魔族的天性，这一点是他始终做不到的。
言阙虽然看似只是随便的说了句话，但是他却在仔细的观察着谢晨的神情。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自认为跟谢晨的关系是所有人之中最好的，也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谢晨将他当成了朋友和兄弟，所以子啊言阙的面前总是会放松一些，这一放松就让他看出来了不少东西。
比如，谢晨的心性实在是不像一个魔族人。就像是刚才在战场之上他表现的再怎么跟周围人的反应都一样，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冷漠，但是心里面肯定是想了很多。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言阙才会过来看一下，果不其然，谢晨的脸色是真的说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