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
“恩。”
“你真是我的宝贝。”
谢济轩点了点头。此时陈珈说什么他都会点头,他觉得她快要不行了。适才还毫无血色的面颊这一刻红得好似朝霞,这让他联想起回光返照。
千里之外的蓝府,老管家佝偻着腰恭敬的把支清香插入了蓝家祠堂的案几上。接着,他整个人拜伏在蓝家的祖宗牌位前,喃喃自语道:“蓝家列祖列宗啊,保佑小姐吧,但愿她能熬过龙渊的惩罚,她是蓝家崛起唯一的希望了!”
香江岸边,谢济轩把陈珈藏于一块巨石后,转身直面一直在追击他们的水匪。
来人不多,手里都提着兵器。他寻思着如何才能迅速解决这些麻烦时,皇甫端白出现了,这人在冰原上奔跑的速如同鬼魅一样飘忽。
谢济轩甚至没有看清皇甫端白是如何出手的,朝他袭来的几个水匪就已经身异处。
灰白的冰原上,几人的尸和散落的血花像了一副水墨画,皇甫端白这位泼墨者大踏步走近谢济轩后,问:“人呢?”
巨石后,那股能够让陈珈血液沸腾的热量已经从她体内传到了体外,她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般全身通红。
谢济轩再一次错过了这种异状,等他同皇甫端白一同来到石后,陈珈的身体除了冰冷如初之外其余已恢复如常。
皇甫端白与谢济轩再次回到了那间建在冰原上的木屋。
屋门已经被水匪给踹坏了,敞开大门的屋起不到任何御寒的作用,花落裹着一床从行囊里翻出来的被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皇甫端白见她就问:“人呢?”
花落道:“他去救暖春了,一会就回来。”
谢济轩疑惑的看着皇甫端白,问:“你们在说小马?你没有杀他?”
皇甫端白道:“马车遭到伏击,我杀死那批人后,发现你们已经被另一批人从马车底下悄悄地给运走。我想追,中毒的身体却不允许,只得坐在冰原上开始调息。”
“不多时,劫走你们那批人又出现了,他们不敢同我正面交手,而是用计让我坠入了冰窟。在水下,我的实力只能发挥不到成……小马救了我,在他可以逃走的情况下,他又折返回来救了我……”
“我杀恶人,从不杀救命恩人。我与他扯平了。”
谢济轩微微颔,道:“等他片刻,若他名为救人,实为逃命,我饶不了他。”
“公,奴婢……奴婢……”花落不知道该对谢济轩说点什么。她原本要被夫人配给府里的奴才,因为身材高挑适合与谢济轩结伴,故而被夫人放出谢府。
公自幼不在府中,她不了解公的性格,完全猜不到公会怎样对她。失贞的侍女是不能待在谢府的,公还会带着她继续上吗?
谢济轩侧看了看花落,冷漠的说:“侮辱你的人已经死了,从今往后蓝伽罗就是你的主,帮她把湿衣换了吧!”
花落看着一动不动的蓝小姐,完全不知道公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的生死全部掌握在蓝小姐手中了吗?半晌后,她低声说:“奴婢这就去给蓝小姐找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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