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务会那么难,他好容易才把欢喜施加给他的力量转借到地面上,陈珈这席话却断绝了他继续使用这种技巧的念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完成公的重托,混入银钩赌坊。
“啊,”他再次大喝一声,只见颤抖的小腿不颤了,抬着欢喜的双臂却开始颤抖。不一会就看见他的双臂出现了一种正常人不可能出现的弧。
谢济轩轻声对陈珈说:“这人一直在用蛮劲儿和欢喜较量,如此下去,他的手臂会反折,这人就算废了。”
陈珈问:“和我有关吗?”
谢济轩道:“和夫人无关。”
陈珈凉薄的说:“既然无关就继续看戏呗,操那么多心干嘛。”
莽汉的手臂越来越弯,那种不正常的弯曲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似乎不需要多会儿他们就会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谢济轩暗叹这汉过耿直,一点也不懂得变通。遇见欢喜这样的对手就该放弃混入银钩赌坊的计划,静待下一个指示。
黄豆大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洒落在了地面,所有人都看出莽汉在用生命对抗着欢喜。扑通一下,他由单膝点地变为双膝一起跪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在晃动时,被他抬着的欢喜好似粘在他手臂上一样纹丝不动。
陈珈抬眼看着欢喜,问:“他的手什么时候断,我饿了。”说这话时,她的神态非常自然,莽汉在她眼中就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塑。
欢喜道:“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他连人带椅的回到了陈珈身旁。一直抬着他的莽汉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臂上方,问:“我能来工作了吗?”
“哈,”陈珈无奈地干笑一声,问:“你既有天生神力,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莽汉道:“公让来的。”
这一回,陈珈连笑都没有了,她问:“公?你又主,是谁?”
莽汉道:“我不能告诉你谁是我的主。你们也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有两个主。”
陈珈已经不知道能问什么了,她看着谢济轩,指了指莽汉。
谢济轩看着莽汉,也不知该赞还是该叹。说他傻吧,两人面面相对时,他的眼神中愣是看不出一丝认识自己的模样。说他聪明吧,有这样急不可待说明自己是奸细的奸细吗?
他问:“你的主给了你什么任务?”
莽汉道:“公只让我混进来,没交代要干嘛。”
欢喜坐不住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奸细他也是头一次看见,他道:“如果不说出你主是谁,我就杀了你。”
莽汉道:“我说了公是谁,他也会杀了我,反正都是死。”
“你……”欢喜被莽汉气得语塞,他抬眼看着陈珈,仿佛在问:要不要杀了这人。
陈珈看着莽汉,道:“今日起你改名圆通,赌坊的杂活都是你干,先把地板给我修好?”
莽汉“嘿嘿”一笑,道:“谢谢夫人,我力大,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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