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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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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委屈,假煽情,垂头、捂脸,嘤嘤嘤。

    陈珈捂住脸,正想着抽泣声该怎样才能动听一点,身旁的南宫裕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说:“乖,伽伽不哭,都是我无能,我若有些本事又怎会让自己的妻受辱……这一切都怪邀月不讲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南宫裕如此情深意切的自责与安慰听得陈珈毛骨悚然,心道:他要干嘛?为什么态会转变那么大?

    哎……暗叹一声后,她刚脆抱着南宫裕放声大哭。

    陈珈的哭泣,南宫裕的哀叹,一时间让整个屋里愁云惨淡。

    匆匆赶来的谢济轩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幕,果然被他猜中了,南宫裕为了皇位可真是不择手段!

    陈珈哭得差不多时,南宫裕也演累了。他掏出一块手绢想要帮陈珈擦眼泪,后者一扭头娇羞的说:“殿下,人家现在是花脸猫,你可不准取笑人家。”

    南宫裕温柔的说:“花脸猫也是我的妻,我怎么会取笑你。”

    “讨厌,”陈珈说话时,一直背着身体,看模样像是在羞涩的擦脸。真实表情却是哭丧着脸,一副接下来该怎么演的表情。

    南宫裕自然的把手绢又揣回了怀里,只道:“夫人,你能逃过此劫真是苍天有眼……”

    不等他把话说完,陈珈接口道:“是啊,要谢谢木公!”

    南宫裕顿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长叹,道:“夫人,我们既是夫妻,有些事为夫不该瞒着你。得知你要进宫,为夫担心你的安危便委托木荣兄弟在你遇到危险时出面斡旋……”

    陈珈无辜的看着南宫裕,像是才知道他和木荣还有联系一般。

    南宫裕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我和木公的关系你不是早知道了吗?若是不知,又怎会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恳求木公的协助?”

    陈珈眨了眨眼,怯生生的说:“大婚那夜,殿下拿走的玉佩我让小白查了,是木家的。那日之后,殿下只字不提那夜之事……我猜测木公应是被人给陷害了。”

    南宫裕眯起了眼睛,道:“夫人聪慧,难怪能把银钩赌坊经营得风生水起。”

    陈珈羞怯的垂下头,“殿下不要嫌弃我满身铜臭就好。”

    南宫裕再把陈珈揽在怀里,“傻丫头,我们是夫妻,以后的还很长。这里环境险恶,我们就应该彼此扶持,生意人自有生意人的好处,你以为木公为何会救你?银钩赌坊的分红我早就送到了木公手中,只不过碍于水西王的关系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陈珈问:“水西王,水西王怎么了?莫非和政治有关?”她知道北国的政局是何模样,但她不能让南宫裕感觉到她知道。她的聪明,狡猾,包括狠辣只限于生意,若让南宫裕察觉到她对政治感兴趣,或者说她悉知政事,只怕她在质府的日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政治很简单,谢济轩寥寥数语就能把北国足鼎立的政局讲解清楚。政治也很复杂,鼎立的足可以合作也可以竞争,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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