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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聪明人与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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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吹箫……”

    谢公终于听懂陈珈在和暖春说什么了,他红着脸推门而出,只觉脑海一片空白,这样的姑娘他真的能接受?

    夜凉如水,窗外的知了避过了炎热的正午,终于在夜晚敞开了喉咙开始放声歌唱。

    陈珈上穿着一件黛青色撒花云锦中衣,逶迤拖地的是一条粉白色并蒂莲缎裙,湿漉漉的长发像水草一般紧贴后背。

    “绿萝呢?为何不让她将你的头发给擦干?”

    称病躲了好几日的谢济轩终于出现了。

    陈珈头也不回的说:“小日,让她歇着去了。”

    花梨木的平头案前,陈珈正在研墨临帖,她担心老不写字会让这身体忘记了蓝伽罗苦练出来的那手好字。要临的帖是书桌上随手抽出来的,反正也不懂书法,看着顺眼就行。

    谢济轩难得见她安静的模样,跃动的灯火下,她的剪影美得像画。他用指尖描绘着她的剪影,多想时间就这样一直停留,多想她就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纯良的蓝伽罗。

    一阵夜风从窗外溜了进来,他忍住想要帮她擦干头发的冲动,淡然的问:“我们说说话,好吗?”

    陈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有些自恋的看了一眼案几上的字。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习惯了对上镜中那张清纯无辜的面庞。扮天真扮得久了,这种感觉竟然深入了骨髓,就像案几上的字迹一般,乍看不像自己写的,仔细看时,每个字迹中都有着她前世的痕迹。

    她走到谢济轩面前,刚想把头靠在他胸前,他却往后一退,道:“你头发湿,待我帮你擦干。”

    陈珈垂下头,把失望和落寞藏在了眼底的深处。高贵的谢公终于忍受不了她了吗?新鲜之后,动之后,理智又回到了他的脑中,理智者的爱情啊,总是有着千般苛刻,万般条件。

    洁白的棉布与湿漉漉的黑发在他掌间摩擦出暗哑的沙沙声,房间里除了这声响就只剩两人平静的鼻息。

    很长时间后,他问:“那姑娘和她小姨在一起时,她过得苦吗?”

    她道:“很苦。”

    他问:“吃不饱还是穿不暖?”

    她笑,“暗娼不穷,能吃饱也能穿暖,只是过得比较担惊受怕。”

    他问:“为什么?”

    她想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还是说了,“那姑娘身上背着人命,她失手杀了一个想要欺负她的人。”

    谢济轩擦拭头发的手停住了。杀人?她才多大就已经杀人了?难怪香江冰原上她杀人的手法能够那么地干净利落,原来那不是她第一次杀人。

    他问:“小姨为什么不帮她?她还只是一个孩?”

    她道:“小姨帮不了她,死的那人是小姨一心想嫁的头。”

    谢济轩一直生活在云端,底层姓的故事他只听到却从未见过,更别提陈珈口中那比底层还要低的地方。他艰涩的问:“小姨接客时,那姑娘在哪?”

    “夏天在外溜达,冬天躲在衣柜。稍微大些躲不了衣柜时,她就站门边听着,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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