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陈珈说着就将谢济轩扑倒在贵妃榻上亲了一下。
谢公摸着面颊,试探性的问:“瞧你那么高兴,难不成还要继续以前的计划。”
“为什么不?水西王都监国了,他若愿意开设花坊,这事儿在北国就真真正正的形成了一个产业,你不兴奋吗?”
谢济轩很想说,开个花坊有什么值得兴奋的,贱业中的贱业。可是看到陈珈很开心后,他道:“也许吧!”
陈珈像只猫儿一样用脑袋在他颈窝蹭了又蹭,“让小白去联系那人嘛,如果我们要离开北国,就让他说服水西王买下得意楼,又或者入股得意楼。反正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撒娇,谢济轩从未见过这样的陈珈,他那强的自制力在陈珈这种没脸没皮的攻势下全线崩溃。只觉一颗心都被她嗲化了,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这世间不会再有人同她一样了。别说得意楼,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帮她摘下。
长久以来,谢济轩在陈珈心中都是一个少年,她可以装傻卖萌,却甚少撒娇。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让她觉得撒娇过丢脸,可在利益面前,她又恢复了曾经的本色。
曾经的她,长期周旋在政客与商人之间,出了名的可萌可贱,可忧伤可放电。撒娇这种小事,上辈顶着张女王脸都能成功,这辈长得那么清纯娇憨,不去利用就是可耻和浪费。
下午,陈珈醒来的消息传到了南宫裕那儿。本以为他会过来看看她这个“盟友”,却不料这消息就像石投入了大海一般,丝毫没有引起波澜,他好像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
同南宫裕的冷漠相比,谢济轩就像一个保姆般日日操心着她的健康。质府每日请来的医都被他斥责是庸医,到了最后,他直接自己写方让人出去抓药。
一日,陈珈抬着汤药,突然问:“昏迷之前你在我浴桶里到底放了什么?我的病是不是和你有关?”
谢济轩吃惊的看着陈珈,这几日的殷勤真是白献了,她怎能如此冤枉他?
“浴桶里只是被我洒了点胭脂虫的尸体,这东西是蛊,和你的病没有一点关系。”
话才说完,他就看到了陈珈挂在嘴边的笑容。又上当了,这姑娘早就存了弄清这事的心思,只不过一直耐性地等待时机,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提起了那日的事情。
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等陈珈追问,主动交代道:“胭脂虫的尸体经特殊药水处理后,能制成胭脂蛊。中蛊者初次与人交合时,胭脂蛊会记得交合者的气息,一旦中蛊者与他人有染,胭脂蛊就会在中蛊者身上留下不可抹去的斑纹。”
“噗……”陈珈口中的汤药全部喷到了谢济轩脸上。这算什么?生物版的贞操锁?要不要那么先进?
谢济轩淡定的掏出帕擦去脸上的水渍,这姑娘定是老天派来考验他脾性的女人。若是从前遇见这种情形,他早已让丫鬟们伺候着更衣沐浴了,现在……他对她一点脾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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