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呵呵”一笑,“知道,我会替你保密的。对吧,覃大将军!”她故意拔高了“覃大将军”几个字,目的就是告诉谢济轩,她能看透他的伪装。
无相神功,世间最神奇的武功,谢济轩的易容术从未被人看破过。他没听出陈珈的言外之意,只觉自己快要被她气死了。明知他是覃月,为何还要那么开心?她难道就喜欢覃月留在这里?
他问:“告诉我,你最想要的人是谁?”
陈珈无奈的看着谢济轩,娇嗔的说:“你没听曲吗?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着,她咿咿呀呀的哼起来小曲。
谢济轩瞧她这娇媚的模样,只想什么都不思考,任由心绪随着身体沦陷,他摩挲着她的红唇,最后问了一句,“我可以要你,但你最想要的人是谁?”
陈珈轻轻地推着他的胸膛,大声说:“郎、郎、我要郎,满意了吧!你这人也真是的……”趁着谢济轩异常震惊时,将他推倒在床,整个人爬在了他的腰间。
这一刻,谢济轩不需要理智了,这姑娘要他,哪怕是吃了药,坐在天下第一美男的怀中,她却开口说要郎。她不要覃月,她要他。
白色的冰丝绞纱床幔像水波一样层层叠叠遮住了大床,屋外守着的侍卫只叹无相公好福气,本该送给将军的姑娘被他享受了;隔壁屋里,闭目小憩的南宫裕突然睁开了眼睛,自语道:郎,你对覃月果然无心。
纱幔内,陈珈激烈的吻着谢济轩。谁说女人不色,这般俊美的男压在身下,吃亏也像占便宜……
谢济轩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脑海中不由想到他们的初次拥吻,冰窟之下,寒流之中……为什么他们的第一次永远都要这样不可预期和荒诞不经。
他翻身将陈珈压在了身下,仔细看着她的模样,人皮面具并未遮住她的风情。在他眼中,绵绵也好,陈珈也罢,重叠起来都是一个样,他熟悉的样。
陈珈不满被他压在身下,不满他的亲吻过轻柔,她搂着他的脖,喘着说:“让我在上面。”
谢济轩扯开她的衣服,一双大手像抚摸珍宝般在她身体上游弋。听到了她的抱怨后,他在她耳边轻语,“这种时候不能随着你的性,你只要闭上眼慢慢地感受就行。”
克制了那么多年,他岂能让她失望。他是将军,这里是战场,他会尽情征伐,她必须臣服。
酥麻的温柔变成剧烈的热情后,陈珈只管放声大叫,兴奋的、痛苦的、愉悦的、满足的。
她的叫声唤醒了他的每一根神经,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享受着针刺的快。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他同她仿佛跌入了另一个世界,她等待,他追逐。她追逐,他蓄力,为了他们之间永不想停歇的情感。
这本该是一个**的夜晚,谢济轩却在两次之后放过了陈珈,他心疼陈珈的身体,更不愿顶着覃月的模样同她行事。
眼见陈珈心满意足的睡去之后,他从怀
第一百二十章 借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