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陈珈居然有武器,更想不到柔弱的她会选择这样一个时间攻击南宫裕,她的动作当得起快、准、狠。
发簪已经插入了南宫裕的脖,他不敢轻易打掉陈珈手中的发簪,他担心发簪插得深,陈珈一失手,南宫裕脖颈上的血液就会喷涌而出。
“想要杀我?你主似乎还没有借阳呢?”陈珈也知道蝉的软肋,只要南宫裕还没有碰她,蝉就不敢杀了她。
蝉道:“夫人,能松松手吗?”他甚至没有动,一股劲气就从指尖发出在陈珈的锁骨处划开了一条血痕。
陈珈看着鲜血顺着锁骨滴落到了胸腹,大红色的鲜血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一动不动的握紧了发簪,吓得连说话都不敢了,担心自己分神说话时,蝉会抢走发簪,并出手帮南宫裕止血。
蝉有些意外,寻常女哪会有陈珈此刻的从容和镇定,她居然敢和大剑师叫板?“呵呵,”蝉微微一笑,陈珈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了,还有不怕死的人,他不信!这点儿血要不了她的命却能吓得她脚瘫手软,只要她不死,殿下随时可以借阳。
南宫裕的情况并不好,他从未想过小白兔一样逆来顺受的陈珈居然有着这样一面。
“你根本不爱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
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副陈珈伤害了他的模样。见陈珈不说话,他也看出陈珈害怕分神说话的窘境,他道:“放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伤害她。”
蝉离开了陈珈,南宫裕颤抖着问:“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陈珈知道自己死定了,反而豁达的说:“花花世界,何必当真。”
南宫裕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突然大喝:“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难怪父皇让我别相信女人,只因为你们都是骗!为什么你要骗我,我们是夫妻啊!”
剧烈的嘶吼让南宫裕颈间渗出了鲜血,蝉道:“殿下,让奴才先给您止血。”
陈珈说:“别动,你动我就杀了他。”
蝉说:“夫人,奴才若想要你死,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同奴才说话。奴才只是不愿看见殿下流血,殿下的血可比你的精贵多了。”
两人说话间,南宫裕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陈珈朝他看去时,她见到了这辈,包括上辈都不曾见过的景象,令她惊骇万分的景象。
什么是科?南宫裕受伤流血时,血液受地心引力往下流淌是科。什么是不科,南宫裕受伤流血时,血液顺着陈珈水平伸直的手臂朝着她颈部移动是不科。
什么是逻辑,陈珈尖叫着远离南宫裕,疯狂的拍打着那些会动的血液,这是逻辑;什么是不符合逻辑,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南宫裕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臂朝她颈部的伤口爬过来。真的是爬,她能看见血液里好像有无数虫般连成一线在蠕动,这不是爬还能是什么?
不科,不符合逻辑的事情让时间静止了,屋里的人一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染及笄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