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需要,我不反对!你甚至可以真的有孕。”
这完全是忠仆的典范啊!只是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已经到双目春那么夸张?
一只飞来的绣鞋在离蝉只有两指宽的距离时被他接住了。他道:“有错?你在山上时每晚都缠着无相公子……”
陈珈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了,只能解释说:“我们是夫妻。”
“恩,你与殿下也是夫妻。”
“他死了。”
“你与覃月也是夫妻。”
“我……”犹豫了片刻后,她道:“那夜不是覃月,是无相公子。”
“为什么他要抛下你?”
陈珈苦笑,若那夜谢济轩将她带走,南宫裕就不会死,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金龙的秘密。她的人生就是好好活着,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道:“也许他有苦衷。”
两人说话时,守在门口的中信道:“殿下,有位侍卫找您。”
陈珈拿回自己的绣鞋,悄悄避到了屏风后面。一个身材健硕,面貌朴实的侍卫由中信领着进来。
“臣木,见过殿下。”
“免礼,你不在父皇身边伺候着,跑这儿来干嘛?”
“臣有一事相询。”
“说。”
“土……他死时可痛苦?听闻是火焚。”
“伤于八门网鱼阵,死于辉月大刀,火焚时,人已死,无痛。”
“谢殿下。”
陈珈绣鞋都还没有穿好,这侍卫就已经离开了,她提着鞋从屏风后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板凳。”
陈珈看了一眼室内,檀木案几,檀木罗汉床,还有一对檀木官帽椅,没有板凳啊!
“你要板凳干嘛?”
“圣上的侍卫,板凳。”
“哦,想起来了。拇指,板凳,欢喜,蝉,就你们四个。那侍卫是板凳啊,看着也不太正常。他来干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先帝一共有五名侍卫,分别按金木水火土修习武功。金,拇指;木,板凳;水,欢喜;火,覃十五;土,蝉。”
“先帝在世时,他让我们五人分别保护当今圣上和长公主,板凳同我交情不错。”
“知道了,板凳得知你死后很伤心,特地过来问南宫裕。你死时痛不痛苦。你居然有朋友,果然也是怪人一个。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年轻,为什么你们五个人年纪相差那么大?”
蝉抱着手陷入了沉思。不一会说道:“板凳的父亲是中阶僧侣,板凳从出生起就开始练功。他六岁入宫刚好见我被人欺负,他出手打走了那群欺负我的太监,并让圣上将我收为中阶僧侣。”
“那一年,我二十六,板凳却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我习武。他总告诉我,要想比别人厉害就一定要比别人更努力。不要因为身体残疾而自惭形秽。我是南朝唯一一个成为大剑师的阉人,我的成就全部源自板凳的鼓励……”
蝉的故事并没有引发陈珈的共鸣,她问:“你与他相较。谁的武功更高?你会杀了他吗?”
蝉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征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