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确的事情。这样想着,他将手放在了陈珈小腹上,一切都被饭老头说对了。
成为无相公子的那一天他就失去了一切,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将顶着他人老婆,他人母亲的身份活下去。他永远只能成为匿藏她在身后的那个男人,她是君,他是臣,他的孩子是天下之主。
“让南宫裕多活几年吧?”
陈珈“恩,”一声,随后问:“为什么?你喜欢顶着这张面皮啊?”
“万一是个女孩怎么办?我总得让南宫裕生了儿子再走啊!”
陈珈嗤笑一声,“管他生出来是个什么,就算是个蛋,是只狐狸,你只要说他是儿子,谁敢不从,你真是想太多了!”
谢济轩摇着头笑了,粗暴的手段,高效的结果,很多事情确实是他想得太多了。他笑着把脸埋在她秀发间,嗅着她的发香,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不对。
“蝉去哪里了?他本该在斋宫保护你的。”
“这个……”
“他去救覃月了?”谢济轩的反应从来没有让陈珈失望过。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谢济轩见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勉强,他早就知道勉强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果然还是在乎覃月的。
覃月等到彻底看不见陈珈的背影,才痛苦的放任自己倒在地上。金龙离开体内那一幕太震惊,他还是低估了龙渊,低估了身边的女人。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天亮时,他被冻醒,自十六岁成为大剑师后,头一次感到什么叫寒冷。看着玄色的衣袖上有一片白色比较刺眼,恍惚中他以为那是落雪,下意识的拍了拍。来自发梢的疼痛让他彻底醒了过来,这里不是北国哪会有落雪,那片白色是他披散的长发。
八岁,覃上柱国把覃月独自扔在雪山上修习武艺,他在那时知道了什么叫惊慌失措。那次之后,他便有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定力。
多少年了,他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状态,满心惊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生活。为什么须发全部变成了白色,为什么充沛的内力消失得一干二净,难道那么多年他所苦练的武艺全部消失了吗?
傍晚时分,覃月失魂落魄的下了山林。待他满心期盼的去到北国安插在南朝的据点时,无一例外,所有他联系过的据点全部人去屋空,就像那里从未有人生活过一般。
是他大意了,居然忘了南朝有大剑师,且个个武艺超群。他同这些据点联系时,一定有大剑师跟在他的身后……
保命成了覃月的当务之急,他匆匆换过衣服假扮成一个老者就想离开都城。守城的护卫并未给他太多关注,对他的态度就好似普通人一样。就在他以为逃过了南朝的人搜捕时,城外小径,十多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来人并不说话,亮出武器就动手,招招致命。没有内力的覃月只能靠往昔的对敌经验加熟练的武功招式竭力逃过黑衣人的围剿。
紫金山的杀手从来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不过交手数十招覃月便已不敌,就在他放弃抵抗,一心只想逃
第两百二十九章 简单的逻辑-->>(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