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爆发般弥漫胸中,郑士本脸上又青又白(尽管黑色的脸上皮肤看不出来)。
许久许久,直至后面的人流催促声中才把他惊醒,一个坚毅的表情望向前方的豪华车子,迅速抓起地上的钞票,用力握在拳心里,郑士本跨上自行车继续前进。
今天上课,郝沙和吴廷春觉得郑士本怪怪的,一声不吭(这里指的就是没有反应了),问他不回答,闷声在上课,有时怪怪地发呆。
连李姿也欺负郑士本的时候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敲了一下他的头,没动;再用力敲一下,没有回应;更用力地捶,突然转身,一个愤怒的眼神,仿佛是被惹怒的公牛,眼睛都有股红丝。
李姿第一次看到不高兴的郑士本,跟平时完全不同的反应,让她赶紧摆手解释:“哈哈,没事,我问候你呢”同时伴随着很虚的笑容。
郑士本哼了声,再回复发呆的怪怪表情中,左手紧紧地握住。
李姿第一次的退缩,心里也觉得怪怪的:我怎么了,难道怕他生气吗?我只是当他笨蛋啊,虽然他也为我做了很多作业……一时也陷入不解的迷惑中。
上午放学,郑士本噔噔地跑去一班,可是只找到郑敏,结果被妹妹拉去了吃饭。吃饭时郑敏问他怎么了,郑士本没有回答只是闷声吃饭。
郑敏询问同餐桌的郝沙和吴廷春,两人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下午放学,郑士本向校队第一次请假然后找郑敏,问她的同学-曾茗在哪里,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询问陌生女同学的郑敏有些愕然,但还是告诉他:曾茗在学校的艺术队训练呢。
艺术队,包括歌唱部和舞蹈部。郑敏因为歌喉高亢清脆,声线非常出色,所以被学校歌唱部招去了,而曾茗则是从初中以来就一直在各种舞蹈大赛上获取各种桂冠,早就是可以特长录取的了,而她和郑敏一样坚持考试进来一中而已。
艺术队的场地位于体育馆的三楼,既是部分体操队的场地如艺术体操,另外也是舞蹈队的训练场所,和其他几层的高度不一样,这里比普通楼层高度要高得多,但是隔音设备很好,不会散音。
带着哥哥到了三楼,郑敏就去四楼的歌唱部报到训练,留下了郑士本一个人在三楼,走得时候还是非常疑惑:那个老是和我作对的家伙会和哥哥有共同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