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过一个刚一个柔,一个死板一个灵活而已罢了。
不知不觉,两节课就过去了,队员们就回去更衣室洗澡和换衣服去了。
而坐在观众席上的同学们都纷纷离开放学,这些同学估计都是逃自习课的,不过一中学校比较重视学生的实际能力,所以只要不离开校园,其他的一些活动还是可以比较放松的,自习课一般是靠自觉的。而一些校队或者俱乐部的活动通常都是在下午进行的,就是说占用两堂自习课的时间了。
郑士本一直呆在观众席上,等候半个小时。很多男女队员更换了新衣服就三三两两地走出来,放学离开了。
曾茗因为今天司机打电话来说路上塞车到学校时间可能要迟点,所以平时离开最快的她现在非常慢节奏地洗澡和换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则是放在另一个包子里,几乎是最后一个步出更新室会,走向舞蹈场的出口。
突然,横步跨出一个人,猛地是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手捂住胸口,由于被吓了一跳,心跳的频率非常快,噗噗地跳个不停,几乎要扑出胸膛了。
郑士本忽然出现在曾茗面前,两人打了个照面。曾茗刚刚洗过的头发没有扎起来,而是披散垂在背后,一个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只有一个感觉――很香!而光洁的脸蛋和脖子以及一截雪白的胸脯,则是出水的芙蓉一样养眼。这种美丽又在郑士本蓄势待发的怒气造成了震撼,使得胸中的感觉一滞-有点闷。
捂住胸口的曾茗,脸色有点苍白,过了好一会儿好象才舒展过来。她皱着眉带着强烈的不满和一丝的不安,有些强装冷酷警告说:
“真是笨,你想干吗?”
由于只听过他的外号,曾茗顺带叫出来。今天差点撞到了他,还好没事,不过不是已经给钱他补数了吗?难道嫌钱不够再来威胁?这么贪心?
盯着曾茗看了有一会,看到对方猜疑不定和有些苍白失色的样子。
郑士本拿出了那张钞票,曾茗一看心想:果然又想多拿点,脸上就露出轻蔑的神情。
却不料郑士本随手将钞票一扔在地,拿出写字板刷刷地几秒写好,竖给曾茗看:“你给别人带来的痛苦,并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
一按清屏键,再写了一句:“请记住,我叫郑士本不是真是笨!”
然后头也不回地昂首走出大门。
曾茗捂住胸口大口地喘气,甚至皱了皱眉头,看看地下地百元大钞,再看看头也不回身形虽瘦小却更加挺直地往前走的郑士本,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