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是技巧,有武功的人需要练习两个方面,在内修炼真气,在外修炼武功技巧,只有两者结合得最好的人才能是武者的最高境界。那个女孩的技巧就比你强多了,呵呵。另外,不要小看女子,很多高手就是女的,我以前就吃了很多次亏。”说着眼睛闪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郑士本只有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
俩人聊着聊着,太阳就下山了,天色也暗了不少。
郑士本抓紧时间说:“是啊,靳爷爷,所以我想学点武功招式,然后让那个女子再来欺负我的时候,给个教训她,哼。”
靳老头脸色一沉:“什么,你学招式就是想用来报复别人的吗?那这样说你具有了高超的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是做坏事啦?”越说越严肃,到最后几乎是眼睛发出精光,疾声厉色地喝问。
吓得郑士本一个倒退,一边摇头一边写道:“不是啦,我只是想自保啊,不想被别人欺负啊,我从小就是被人歧视,深知被人欺负的难受,我怎么会反过来欺负别人呢?靳爷爷。”
靳老头神色一缓,想了一会才说:“你还小,很多是非不是单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想我当时年轻气盛,也是想着行侠仗义,打遍天下恶人,结果有时也是好心办坏事呢。”一时的后悔回忆涌上心头。
郑士本心说:“你自己都做过错事,却又不允许我做,那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但是没有打搅回忆中的靳老头。
“说吧,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别转弯抹角的。”回过神来的靳老头淡淡地说了句。
郑士本背后一阵发凉,真是精明的老头啊,只好老老实实地写道:“靳爷爷,我想拜你为师!”然后写完就双腿跪了下去,举起写字板在头上,活象一个接受判刑的罪犯似的。
靳老头看得有点忍俊不禁,露出微笑,但是声音还是严肃的:“我收徒弟很严格的,一生就只收过几个入门弟子,而且师门纪律非常严格,非吃亏耐劳不可,你能行吗?”
郑士本一听这话,有戏,所以抬头坚韧地写道:“我所受的苦是别人所不能承受的,如果师傅认为我还不够资格的话,我也认了。”
晒然而笑,靳老头说:“还说你老实,你看,打蛇随棍上,师傅都叫上了。”
郑士本大喜:“师傅,我是真心拜你为师,如果将来我作恶,就让我遭天遣,被雷劈死!”
“好小子,哪门子的誓不发,要挑天打雷劈,挑着你有恃无恐的惩罚来发啊?”靳老头笑着嗔骂道,“好了,我活了八十多岁,想不到老来还收到一个根骨极佳的弟子。还不站起来。”
眉开眼笑,郑士本站了起来,立在靳老头一边。
靳老头跟郑士本聊了一下家常,问了他家里的一些情况,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于是说:“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后天是周六,早上在怡和园的后门等我。”
“是的,师傅”郑士本开心地写道回答。
于是俩人分道扬镳,各回各的家,郑士本一路上是心里唱着妹妹经常哼的歌而回家的。他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