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认输呢,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铿锵有力的字体写得格外有气势。
原本给郑士本鼓励的司徒清云眼睛一直看着他,通过眼神给予鼓励,直到郑士本一个直腰,眼中射出一种精光,那种光就象灼热的熔岩,可以燃烧一切接触到的事物;又象那神秘的黑洞,将看到的一切事物都迅速地吸了进去,永远也不能脱离出来;更象久经风浪摧残的孤舟,看到波澜不惊、天高气爽的宁静港湾,让人愿意永远地停靠在那里,以修补破烂不堪的风帆和船体……
咯咯的敲桌子声音,现于眼前的写字板两个大字:“老师!”司徒清云从遥远的地方收回了思绪,脸上霎时红透直到耳后,看到郑士本棕色的脸色也是有些绛红,估计是自己盯着他好一段时间了。
郑士本有些不自然地赶紧告辞而去,手上拿着批改过的作业本。
司徒清云抚着自己发烫的双颊,心里不断地问:我怎么啦?我怎么啦?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
郑士本中午不敢再去饭堂吃了,于是叫吴廷春他们给自己打个快餐盒回来吃,硕大的一个教室孤零零地剩下他一个人。
正在看着书籍的他,突然听到教室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前门已经打开了,敲门干吗,郑士本疑惑抬头,正好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再看,原来是舞蹈队的,还是曾茗的死党,好象姓王的。
女生招手,意思让他出来,郑士本只好疑惑地走出去,同时送去疑问的眼神。
那个女生看着郑士本显得不是很爽,没好气地解释:“不是我要找你,而是有某个人找你啊。”
“谁啊?“郑士本忍不住写道。
“到时你就知道啦,笨。”王姓女生不耐烦地在前头带路。
双方为了避免嫌疑,女生是在前面走得老远,郑士本则是故意拉下几步,于是俩人距离越来越远,差不多有十米了。尽管郑士本现在的样子帅气,可惜他只是哑巴,所以在该女生的心里还是瞧不起他的。
继续走,原来走到校门口了,该女生指着前面一辆红色的轿车说:“要找你的人就在车里,你去吧,我走了。”说完奇怪地看着郑士本就走了。
郑士本有些疑惑,同时心理有些奇怪的预感,看着这车的样子,完全不熟,不知道是谁,不会又是捉弄他吧。
刚走到轿车后门,呼地门就从里面打开,同时传出一把高傲清脆的声音:“快上来。”
郑士本即时呆住了,赫然是几天没来学校露面的新闻焦点――女主角曾茗。
只见她恢复一贯的清冷,看着郑士本的眼神也是冷淡淡的,可是强硬邀请的意图则很明显。
郑士本有些不自在地弯腰进去,刚打上车门,早已发动的车子呼地开动了。
他刚坐好诧异地盯着曾茗,想写些什么,可是看她有点气鼓鼓的,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难道是追究那天强吻的事情了?这可怎办?
好一会,曾茗没有看他,看着前面有些漫不经心却又象是解释说:“放心,又不是害你,怕什么。”
于是俩人没再说话,郑士本坐车子的一边,曾茗则是坐在里面,车子里面很宽敞,俩人的距离差不多隔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