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气:这个赵柔,端的是如此要强好胜!连带班上体育课都搞得像是特种兵训练似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对于当初的自己是百般折磨、使唤和侮辱,当时自己对她确实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哪天天上掉个馅饼砸死她。不过后来细心一想,赵柔虽然举止粗暴,不过她倒没有像陈单般百般陷害自己,而是光明正大地‘欺负’自己,只要自己证明了进步和实力给她看,她还是比较公平和坦诚的;后来自己脱胎换骨之后,自己的表现让她一段时间心理不平衡,可是最终她没有要不择手段害自己,而是希望正面击败自己。当然,这个希望是越来越小了,之后因为小菲的关系,一副侠义心肠的她当然也是奋不顾身地去营救小菲,最后则是九死一生地回来。不料她竟是对武功如此痴迷,恢复武功的**是如此强烈!
在有武功的人士来说,翻山越岭其实并不算什么,所以这两个小时飞快度过,大概赶了有六十公里吧。在天黑之前,俩人终于赶到了一处环境优美、竹林环绕,还有个美丽的小湖,而一座灰色土墙的古代建筑方式的老屋出现在眼前……
靳均在山顶上就长长呼啸了一声,带着郑士本提速往下赶……
在到达灰色房子的门前,已经站立了四个人,一个百发苍苍却满面红光的老头,两个非常精壮、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蒲柳体态的高瘦年轻人,只是他们四人的脸色更是焦虑和悲伤。其他三个人不认识,可是那个年轻人郑士本却是认得,正是赵柔的师兄――白云飞,看他悲泪盈眶、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打了寒颤,实在是太那个了。
靳均看见四人的神色,大吃一惊问道:“怎么啦?难道是柔儿她……?”
其中一个身材更高的中年男人摇摇头,然后低沉着声音说:“岳父,柔儿她还没有,不过她现在的情况……唉!”
“唉,靳兄,都怪我,要是我当时再狠心一点,赵姑娘她一定不会……”满脸愧疚的白发红脸老头。
“算了,这个事情确实不能责怪袁兄你,应该是我没有提醒她。袁兄的经脉逆转运行算是独树一帜,要是柔儿的经络错乱如同当时的你的话,或者也有成功的可能性。”靳均稍微宽心了一下,然后也是紧锁眉头地分析。
“靳老,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阻止小柔她乱来,她一定可以如同常人生活。都是我这个忤逆子惹得祸!”另外一个一脸正气却甚为骠悍的中年男人更是愧疚地说,还没说完,啪的一脸打在白云飞的脸上说,“混蛋,要不是你,小柔能出事吗?”
“爸,你打吧,要是打我可以救到柔儿的话,我愿意被你打死!我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傻,一心只想让她高兴,我本来以为她练几天就会灰心回来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白云飞‘嗯嘤’哭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在场的几个男人看了之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包括他的老爸白果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