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人,黑色的高领薄毛衣,墨黑色的大衣,双腿笔直修长。
他的眼神冷清,极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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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门外总算安静了。
几声敲门声,沉稳的声音传来,“开门…是我。”
聂云深一愣,糟糕,她居然把裴之晟也关在了外头,
元玲也意识到了,比她快一步先去开门。
“抱歉啊,我们家…真是让你见笑了,你说这都是什么荒唐事…”元玲低着头轻声解释着,“她们…”
“没事的,她们已经走了。”裴之晟走到聂云深面前,将手中的铁盒子递给她,“你先去你父亲那边。”语气明显放柔了,仍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为什么?”她有好多话要跟夏恒说,怎么裴之晟一来就要把她支走?
“深深,先去你爸那边,我也有话跟裴医生说。”
“哥…”聂云深担忧地看了几眼夏恒,又看到元玲微微地点头,只得不甘愿地离开。
等聂云深离开病房,元玲将病床摇了起来,将靠枕垫好。
“这几天麻烦裴医生了。您从桐城特地过来,我们不但没有招待,还让你一直帮忙。”夏恒笑了笑,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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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辛靠在病床头,望着窗外的夜色,像雕塑一样保持着一个动作。
“爸…”她轻轻唤了一声,放下铁盒,呼吸在空气中立刻幻化成白雾。
她走过去将窗户拉上,“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开着窗…”
他的父亲身上总是流淌着浓郁的忧伤,在漫长的岁月里怀念她的母亲,绝望又偏执的感情,谁也解不开也无法理解。她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父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刻骨铭心才会让人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最后,她发现竟然是她父亲的一厢情愿。
那她的出生究竟又是因为什么?
聂辛转过头,拿起铁盒,打开。经年累月的操劳手指已经扭曲,怎么都让人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当年的“筝坛圣手”。
“外面好像下雪了,你和韩桢…”
“我跟他离婚了。”原来以为难以启齿的话,居然有种解脱感,聂云深抿了抿嘴角,坐在病床边。
“是你还是他的问题?”
聂云深沉默,即便麻木到了极点,可当自己的父亲问起,仍是有一瞬间的委屈。
聂辛叹了一声,“离了也好。”
“卡擦”,聂辛打开铁盒,取出一张陈旧的彩色照片,一对年轻的男女,还有一个被女人抱在怀里的婴儿,闭着眼睛在照片里甜
第十一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