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宋芸儿和殷德也都惊呆了,宋芸儿捅了捅杨秋池的后腰:“你怎么这样和你师父说话?”
“你也听见了,是他先骂我的哦!”杨秋池一脸的无辜。
没等宋芸儿说话,那老忤作已经举着拐杖,骂骂咧咧地向杨秋池劈头盖脸打了过来。
杨秋池虽然不会武功,可要躲开这老头的拐杖还是有能力的,他一边后退躲避,一边叫道:“喂喂!你怎么动手打人?”
“老子…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这畜生!”老忤作花白胡子乱抖,摇摇晃晃举着拐杖追着杨秋池打,杨秋池绕着桌子东躲**,嘴里乱喊,倒不敢向这老头还手。
老忤作追了两圈也没打中杨秋池,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拄着拐杖一个劲咳嗽。宋芸儿和殷德上前相劝,老忤作举起满是褶皱的枯瘦的手,颤巍巍指着杨秋池:“好你小畜生!好!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徒弟!你滚!给老子滚!”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杨秋池转身往门外走,迎面进来几个人,杨秋池气头之上,也不细看,伸手要拔拉开挡在门口这人,自己好出去,可伸出去的手陡然之间停在了半空,已经被横过来的一只手掌抓住,随即雷捕快的声音响起:“县大老爷来了,不得无理!”
杨秋池定眼一看,进来的果然是刚才那结巴山羊胡子县太老爷,一旁是雷捕快,身后跟着殷老太爷和老太太,还有几个随从。他们听到里面吵闹,所以进来查看。
宋知县环视了一眼,阴沉着脸,费劲地问道:“吵,吵什么?”
殷德抢上前一步:“回禀老爷,没甚么大不了的,是这位学徒小哥忘了带尸格了,老忤作正教训他呢。”
宋知县往老忤作看去,老忤作已经被杨秋池气得全身发颤,躬着身不停地咳嗽,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殷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和地上的两具尸首,再回过头来时,已经是泪水盈盈:“老爷,贱内姐妹尸首已经躺在那里多时,真凶尚逍遥法外,老忤作身体不适,是否由这位学徒小哥来勘查尸首,以便及早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