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大殿前行过一缕深影,形单影只地飘过中央的铁柱,在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形前停顿了片刻,便扫袖消隐于雾气之中。
方又理就住在殿后。
他似怕了什么似的,非要把自己的住所藏在这高石层叠的冰冷大殿之中,门前门外全是精英的守卫。
一个青年裹着深色的袍子,头随意披散在肩上,从守卫冰冷警惕的目光中从容的走过。偶尔会有人向他拱手致意,却也在他经过面前之后再抛给他一个嘲讽不屑的眼神。
而这次,他走过之后,却听到了身后极小声的议论:
“他又来了。”
“哼,不过是个暖床的。”
他身上没有挂武器,进出方又理的寝殿是绝不容许带着武器的,他也不能在门主的地盘上妄动杀念。只能听着,然后摆扶好脸上的面具,笑一笑继续往前走。
暖床便又怎样,只要能活着。
对,若不是这样,他恐怕早就死了。如果体会过求死不得的感觉,便觉得一切都没什么,不如赖活着,不过是个毫无价值的躯壳而已。
青年走到了方又理的门前,先脱去了干净的鞋袜,又用自己备着的湿手巾擦净了双脚,才凝气推开了眼前的门。
屋中极其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侧面墙上挂着两把精美的饰剑。剑都是开过刃的锋利无比,方又理曾经拿它杀过两个侍寝的女子,只因为她们吓的无措不小心咬疼了门主。
其中一个的手脚是他剁的,另一只的眼睛是他挖的。
“再漂亮的眼和手,没用还要它们做什么?不如以后我来服侍门主吧。”
便是那天晚上,他成了方又理见不得人的床宠。
青年看的一时入迷,竟险些忘了床幔里头斜卧着的正主,直到方又理不厌烦地敲了声床板,唤他“唐六”。
他叫唐六。
可以前他不叫唐六,曾经他也算有个正经的名字,叫……呵,算了,那个名字有什么用呢,管不了吃喝,更保不了命。
唐六听见唤,加紧几步挪到了床幔前,轻缓柔慢地解开了腰上的系带。
他钻进床榻的时候,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腰上。男子毕竟不比身娇体柔的姑娘,他身上有着难看狰狞的疤痕,方又理并不爱看,他便不脱完,半隐半藏的风景才最好――这是褚杭县里南倌的鸨头教他的。
为了能讨得方又理的欢心,他已抛弃了一切,包括作为男子的尊严。
他不过是想活着,他怕死怕的厉害。
唐六翻上床榻,略微粗糙的手指抚弄过门主的胸腹肌肤,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过是随意撩拨几下而已。
方又理仅着里衣,微仰着头,却垂着眼皮看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将他的脑袋狠狠按下。
唐六明白的很,他悄悄地摘下了面具,用牙叼着扯开衣下的系带,吹热了里头该服侍的软绵,感受到那东西在口腔里一分分的胀大撑开,最终毫不留情的捅到了喉咙里。
他恶心,对嘴里的东西恶心,对眼前的人恶心,对这样不堪入目的关系更加恶心至极!
若是可能,他当真恨不得能一口咬断它!
可他不敢。
所以他终究只是唐六,胆小怕死,苟延残喘,在外又仗着方又理的威严狐假虎威。
那群看守护卫的兔崽子们说的很对,唐六不过是方又理的半条狗腿,一个供其泄欲的容器。
狰狞紫红的物件被含的硬极,方又理一把将他掀过去,唐六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头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撩开垂长碍事的衣摆。那滚热的柱就像某种烙铁的刑具硬生生的强挤进来,然后蛮力鞭挞!
低垂的头颅从身下的缝隙里能看到许多,比如自己垂软的老二,比如门主耸动的双腿;再比如那头的枕边,精绣的枕头下露出的一
第62章 肮脏-->>(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