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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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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你所谓的事实不过是随便找几个人出来指证罢了。若说亲眼看见,本宫这也有不少证人亲眼看到叶二小姐一直与本宫在一起,不曾来过浮莲宫。”云贵妃松开怀里的狗后,气定神闲地反驳宁淑妃的话。

    浮莲宫附近平日里少有人走动,能看到无忧和叶青灵闯进浮莲宫内的人少之又少。赫连翊带人进浮莲宫时,又没能撞上叶青灵,因而仅凭几个人微言轻的宫女所言,根本不能让人彻底信服。

    于浓浓的炭火味中,鼻子向来灵敏的青灵闻到了一股烧焦的肉味。

    方才从云贵妃怀里跳下去的狗,撒腿就往几乎都被烧成灰的寝房方向跑。

    云贵妃大喝,“别伤它”

    上前欲拦下那只狗的侍卫们便小心翼翼的,不敢用蛮力抓它,生怕伤到云贵妃的宠物而被怪罪。

    那只狗冲的太快,侍卫们又不敢怎么拦它,最后竟让它冲进几乎快被烧成废墟的寝房。

    “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无忧公主确实和叶青灵进了浮莲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正当宁淑妃没有更好的话来反驳云贵妃时,兰溪忽地大声道,“奴婢愿以死来证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只求皇上为无忧公主讨回一个公道。”她猛地用力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嘴角立即咬出血。

    元雍帝神色微动,犀利的眸光直射青灵。但见她面色坦然,无一丝躲闪与愧疚之色。

    “汪汪汪”狗又突然大叫起来,废墟处还有未燃尽的炭火,那狗用爪子往下扒,被炭火烫的大叫,不过它却是不肯走。

    “等等,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先别抓它。”云贵妃对那些想抓住那只狗的侍卫们道。

    狗鼻子灵,狗突然跑去那废墟处,看来那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元雍帝及其他人等纷纷把好奇的目光看向那只狗,暗暗猜测废墟处会有什么吸引住那只狗。

    “上去看看”元雍帝收回直视青灵的目光,出声吩咐侍卫去看那只狗扒的地方究竟有什么。

    侍卫们靠近那只狗时,那狗的嘴里已经叼起一大块的东西咬着。有眼尖的人发现,那狗正啃的东西里居然有骨头

    废墟里怎么会有骨头难道是救火的人不小心反而葬身火海了

    “启禀皇上,这里有具被烧焦的尸体。”有侍卫道。

    宁淑妃心知无忧已死,但尸体却找不到,且她暗中安排在浮莲宫附近盯着的人并没发现有人带走无忧的尸体,莫非这具焦尸是无忧的

    “哎”宁淑妃故作叹口气,口气惋惜道:“这人都被烧成碳了,好可怜。这被烧死的人会是谁呢”

    “把那具尸体和寝房里未被烧毁的东西都一并清理出来”赫连翊也和宁淑妃想到了一块去,他让人把东西清理出来,最主要还是想看一下那具焦尸是不是无忧。

    侍卫抓住那只嘴里还叼着大块肉的狗,把那具焦尸的大半部分抬出来。只不过那尸体被烧的太焦,刚才又被那只狗拿抓子扒和撕扯,弄的那焦尸分成了几大块。

    焦尸是具女尸,头上原本佩戴的金银发饰并没有被烧毁,也一并让人给找了出来。

    “皇上,看着这尸体晦气,您要不要先回避”伺候元雍帝的李公公道。

    “不必”元雍帝道,“可看出焦尸是何人”他问在场众人。

    青灵面色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并不完整的焦尸,从焦尸的位置来看,她知道这焦尸是无忧的。

    无忧生前貌美若仙,死后却成一堆黑呼呼的东西。

    生前如春花烂漫,死后一堆焦灰。活着的时候有再多的不甘,都随着烟尘消散。

    不知怎的,青灵看着这焦尸,莫名的有种沧桑感在心间缓缓流过。

    不可否认的是无忧成了焦尸,与她有莫大的关系。但她心里不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如果她没有逃出来,成为焦尸的就会是她。

    宁淑妃看着眼前残破不全的焦尸,恶心的反胃,却没有吐出来。她把目光转向那些头饰,认出那是无忧的。

    瞬间,她浑身发凉。明明猜到了这是无忧的尸体,但真正看到这些黑呼呼的东西时,她身子还是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无忧,朕的无忧”无忧的那些头饰中,有些是元雍帝赐的,除了无忧公主,谁还敢戴元雍帝赐的那些头饰

    元雍帝也认出一些头饰是无忧的,他神色大恸,双手微微的颤抖。

    宁淑妃扶住他的手臂,面带悲色,“皇上,无忧都成了这个样子,您还不肯相信是叶青灵害的吗”

    接着,她迅速转头冷冷的凝视云贵妃,“贵妃姐姐,无忧都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打算继续包庇叶青灵”

    云贵妃还未开口,青灵已抢在她前面道:“贵妃娘娘,青灵怎么觉着那支雕兰花的金簪有点眼熟,似在哪见过。”

    宁淑妃立刻转头细看那支金簪,一看之下,脸色大变。

    云贵妃定睛一看,就看出了金簪的来处,“宫里只有二品以上的宫妃身边的大宫女方可佩戴金簪,而金簪的样式,宫妃的等级不同,样式也不同。

    兰花金簪,淑妃,这簪子是你水明殿的大宫女的。”

    南夏后宫,妃位高的女子不多,而从一品的妃子只有淑妃一个。也就是说,兰花金簪只有她身边的大宫女夕荷佩戴。

    宁淑妃浑身一僵,“不不可能这簪子不可能是本宫的人的。”

    元雍帝也看到了那支簪子,他将宁淑妃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拿开,“来人,把尚衣局的凌丹叫来。”

    宫里的衣物和首饰由尚衣局掌管,凌丹是掌管尚衣局的人,让她来一看便知这支雕兰花金簪是属于哪个宫女的。

    宁淑妃轻咬下唇,这支金簪的出现实在大出她的意料。她看向赫连翊,眼神似在问怎么办。

    赫连翊也是一脸的苦恼,显然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办。

    凌丹到来,只看了一眼,就肯定的说出这支金簪原是出自尚衣局,后来分发到水明殿里。

    “看样子,这支金簪刺中的还是无忧的脖子,要害之处。”青灵声音不大不小地道。

    众人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即使没有这场火,无忧也会死。指不定无忧不是死于这场大火,而是死于这支金簪。

    一场大火将无忧烧成焦尸,她身上被匕首捅出的伤口已全然看不出。

    元雍帝看向宁淑妃的眼神淡漠,宁淑妃不由地慌了,“皇上,臣妾也不知道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淑妃娘娘接下来是不是想说,这簪子是我未婚妻使了手段从你的大宫女手上弄来杀死无忧,最后栽赃到淑妃娘娘头上的”秦潋讥讽道。

    “你”宁淑妃顿时语塞。

    “本相很想知道淑妃娘娘今日为何传召我未婚妻进宫,无忧来水明殿时,恰好我未婚妻也在,这真的是巧合”秦潋妖艳的眉宇染着寒意,嘴上漫不经心地道。

    元雍帝的眸低浮上一层薄霜,他紧接着秦潋的话,道:“淑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宁淑妃猛地抬头,脸色煞白,“皇上,您竟然不相信臣妾”元雍帝会那么问,明显是已经认为无忧的死与她有关。

    比起几个宫女空口无凭的指证青灵私闯禁宫放火,还害死无忧,元雍帝当然更愿相信眼前看到的。

    无忧被金簪刺中要害,而金簪的主人乃是水明殿的人,宁淑妃身为水明殿之主,自是难逃干系。且叶青灵和无忧同时出现在水明殿,难道真是巧合元雍帝显然是不相信这巧合的。

    宁淑妃垂着泪,“皇上,无忧的死真的与臣妾无关啊”

    “这倒是奇了,要是没关系,这金簪怎么会跑到无忧的脖子上兴许无忧就是死在这簪子下,最后被大火烧焦的。”云贵妃道。

    宁淑妃急急辩驳,“这皇上,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的,对,是有人拿夕荷的簪子来陷害臣妾的”仅凭一支簪子还不足以定她的罪,她要是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皇上也不能拿她如何。

    然事情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元雍帝最终不只是责怪她管教身边人不力,还罚她三个月的月奉并到万福庵静养一阵子。在万福庵静养期间,任何人不得探望,直到查清无忧之死一事为止。

    至于青灵,由于有云贵妃和秦潋一力庇护,加之那几个人微言轻的宫女说青灵私闯禁宫,口说无凭,也不足以让人信服,是以元雍帝没有理由处罚她。

    元雍帝命人彻查寝房失火和无忧之死的事,并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把被烧毁的寝房恢复如初。

    吩咐完这些事,元雍帝看起来瞬间老了许多。眉间满是疲倦之色,“你们都下去吧”他挥了挥手,接着让人搀扶他离开浮莲宫。

    出到宫外,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

    秦潋拉着青灵的手,不缓不急的走。

    青灵垂着头,却没看脚下的路,把手安心的交给秦潋,任他牵着自己走。她的思绪飞到了之前在浮莲宫所见的那幅莲妃的画像,以及在浮莲宫里见到的魅花。

    魅花是白族的情花,而浮莲宫里种有不少魅花,莲妃与白族会有关系吗

    莲妃是谁关于她的背景青灵似乎也没有了解太多。青灵所知道的便是皇上年轻时,有次出宫归来后就带回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并封她为莲妃。朝中对元雍帝此举发出的反对之声很大,但最终被元雍帝强行压下。

    青灵蓦地又想到了叶天铭。叶天铭,他书房里也有他与莲妃在一起的画像。他年轻的时候就见过莲妃,并和莲妃相恋

    似乎她从没有真正的让人调查过叶天铭,她只听说过叶天铭出身草莽,后来机缘巧合下屡次立下战功,得到皇上赏识,最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叶天铭老家在平州,平州远离夏城,地处偏僻。他是如何与莲妃结识的莲妃又是哪里人叶天铭和莲妃与白族有没有关系

    她脑子有点胀,也不知道理清这些问题能对她有什么好处,但隐隐觉得她需要去理清这些问题。

    “呀”青灵走着走着,就踹中一块石头,踉跄的撞到秦潋的后背上。

    “怎么了,撞到哪了疼不疼”秦潋顿住脚步转过身,然后紧张兮兮的道,眼里满含关切中还带了一丝愧疚。似怪自己没看好她,害她撞到自己。

    “撞到鼻子了,疼。”她本来没那么娇气的,可是在他面前,她不禁地就想撒娇,做个小女人。

    他手轻柔的摸上她的鼻子,“很疼”

    “疼”她重重的点头。

    “乖,忍忍。前面有家医馆,我们去看看。”他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哎,其实没那么疼啦。”不想真的跟他进医馆,她不得不老实道。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嘴角忽地勾出笑意,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没那么疼,那就是还疼咯。夫人既不愿去医馆,那为夫便给你治治。”他低头,就咬上了她小巧的鼻尖。

    路上偶有人来往,想到会有人把他咬了她的那一幕瞧了去,她小脸瞬间涨的通红,“有人看着,你别乱来。”

    “还疼吗”他低声轻笑。

    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她瞬间打了个激灵,急急后退两步,“不,一点也不”

    他勾唇轻笑,拉过她的手,“不疼就好,走吧。”

    “属狗的吗怎么总喜欢咬人”她盯着他后脑勺,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猛地回头,漂亮的凤眸里闪烁危险的光。

    她面色一僵,背后果然说不得这厮的坏话,“我”她眸眼一转,“我说我困了”她随口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他松开她的手,包裹她的手的那份温暖突然消失,她感到不适应,想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却已在她面前蹲下,“上来,为夫背你,你可以在为夫的背上眯会眼。”

    她愣了一下,不过是随口找的蹩脚理由,他却当真了。

    见她傻愣着,他浅浅笑开,不等她主动爬到他背上,他便用手勾住她双腿,把她背起来。

    “我其实也不是很困啦”她抱住他脖子,歪着脑袋在他耳边道。

    他步子走的很稳,在他背上,她永远也不必担心会掉下去。他的后背很暖,她忽然就舍不得离开。

    回头看雪中他留下的脚印,每个脚印深浅一样。他的步子从容沉稳,即便是背着自己,走起来也如踩在云端上,风雅翩翩。

    她玩兴忽起,用冰凉的两手猛地就摸上他的脸颊,又迅速地收回。

    他浑身颤了颤,搂紧她的双腿,无奈的一笑,“你又调皮了,是想让为夫罚你吗”

    她吐了吐舌头,“不要”她拿斗篷上大大的帽子把两人的脑袋盖住。

    帽沿遮住他的眼睛,他看不到前面的路,停下脚步。无奈的摇头失笑,眼里却含着纵容与宠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乖,别闹了。”他哄孩子似的道。

    “你才跟孩子似的”她不服气的道,把帽子从他头上拿开,两手抱住他脖子。

    在他背上很暖和,渐渐地,她眼皮就重了下来,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就闭上了眼。

    她呼出温热的气打在他脖子上,一下一下的,似柔软的羽毛扫过,带起丝丝的酥痒,无意中撩拨着他的心。

    他身子绷紧,轻声唤道:“夫人”

    没听到她的回应,他又唤了声,“夫人”

    “唔”

    听到她模糊的声音,他知道她在他背上差不多要睡着。

    他更是无奈的轻叹,“你越来越会折磨我了”

    秦潋把青灵从背上放到榻上时,许是动作大了些,惊醒了她。

    青灵睁开眼,很快发现自己躺在榻上。榻上铺有厚厚的雪白毛毯。雪白毛毯,她闺房里的毯子不是这个颜色呀,且也没有这么厚。

    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她吓得坐起身。转头,瞪着身旁的男子,“你怎么把我带到相府来了”这厮可恶,趁她睡着了就把她弄到了相府。

    秦潋眸色深邃,盯着她的眼神就像狼盯着一块肥美的鲜肉。在他那幽深而动情的目光中,她越来越坐不住。

    她手抓了抓厚厚的毛毯,弱弱地道:“天色已不早,我先走了。”

    只是她还没有动作,眼前忽地一暗,他人已经朝她靠来。

    她顿时欲哭无泪,她就是贪睡了会,没想到一醒来就掉进了狼窝。

    落在她唇上的吻又凶又急,没有给她的机会就强行的撬开她贝齿闯进去,贪婪的夺走她的呼吸。这样的他,完全不似那个平日里温润如玉的风雅男子会做的事。

    她呼吸渐促,“唔夫君”滚烫的吻似要将她融化成水,被他的吻夺走呼吸既是折磨,又是甜蜜。但不论有多折磨,她都不想逃开,伸出手抱紧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

    他感受到了她的回应,绷紧的理智瞬间崩溃,进一步加深了吻。

    帐幔层层叠叠的垂下,遮住烂漫而羞人的风景。

    吻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没有给她一丝抗拒的机会,他深深的拥住她,肆意的索取。

    飘渺的帐幔内,不知传出了多少遍女子的求饶声和断断续续的羞人声音,室内才慢慢的恢复宁静。

    青灵无力的摊在他怀里,乌黑的大眼带着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某人。

    而把她吃干抹净的某人,似还不够满足,手上正要有所动作时。

    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表情可怜兮兮的,“夫君”模样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乖,为夫保证这次会很温柔。”柔柔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促狭。

    她心里暗暗鄙夷了下,这厮说的这种话最是当不得真,“不行”她软软的抬起手去推他。

    他顺势抓过她的手,把她进一步拉进怀里,连哄带骗的又吃了她一次。

    回到叶府,天色已完全暗下来。

    青灵拖着疲惫的身子,吃力的走进院子,边走边止不住的暗骂秦潋那厮混蛋,“混蛋,大混蛋”最终忍不住的骂出声。

    跟幽灵般冒出来的书砚听到她的骂声,吓了一跳,以为她骂的是自己,慌张地连忙跪下,“主上,不知属下犯了何错还请明示。”

    青灵愣了一下,看清是书砚后,道:“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书砚松了口气,明白过来青灵刚才骂的人并非是他,“属下早就到了”

    青灵走在廊檐下,拍拍身上沾的雪花,“是不是又有新的消息了”

    “今日清晨,宁淑妃就揭穿了一个敬南王安排在她身边的人的身份,奇怪的是宁淑妃却没有把人赶走。只是让人传些无情而决绝的话给敬南王,让敬南王对她死心。”书砚道,这个消息在大清早时他就得到了,只是当他来叶府打算告诉青灵时,青灵已进宫,故拖到了现在,“主上,宁淑妃劝敬南王死心的消息是否要传给敬南王”

    “传,不过传给敬南王的消息还要再改一下。”青灵道。

    宁淑妃让敬南王死心,言辞本是决绝而无情,然过了青灵之手后,那言辞决绝中又因双方身份的限制而倍感无奈。

    当消息传到敬南王手中时,那言辞非但没有伤着他的心,反而令他更心疼宁淑妃。死心,那更是不可能了。

    后天便是封太子大典,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随处可见身着奇装异服的外族人在街道上行走,这些人大多是来自各国,前来参加封太子大典的使者。

    太子大典将近,难得秦潋还有空出来陪青灵到街上逛逛。

    秦潋和青灵坐在一个卖馄饨的小摊里,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桌子。

    馄饨还没有上桌,青灵一手支着下巴,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绝美男子。

    秦潋一袭出尘的白衣,静静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于闹市中,杂乱的小摊子里,他遗世,干净却又妖艳,似不染凡尘的谪仙,又似邪魅的妖精。

    既有仙气又有妖气,两种气息在他身上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恰到好处。

    坐在附近的客人频频向他望过来,惊叹这凡间里怎会出了个风华绝代的美艳男子。

    “你这样看着为夫,是在勾引为夫吗”他促狭的笑道。

    他这一笑,青灵就听到了来自其他客人们的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

    真真祸水啊,这副绝美的容颜不知又迷倒了多少人。

    “才没有”她否认,飒飒的别过头,“只是想看看你,难道不行么”

    他伸出手扳过她脑袋,让她面对着他,“嗯,看吧。为夫是你的,你想看随时都可以。只是夫人不要随意勾引为夫,你知道的,为夫向来禁不住你的诱惑。”

    青灵嘴角狠狠的一抽,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心里突然很好奇,这样一个手握重权的高高在上的美艳男子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把心里所想的问出来。

    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长相清秀,还算耐看。不够聪明,还会犯傻。不够仁慈,还会落井下石,杀起人来可以不眨眼。

    他没回答她,伸手轻揉她的脑袋,“傻丫头”

    “两位客观,馄饨来了。”掌柜的端上两碗馄饨放在两人面前。

    刚上的馄饨白呼呼的,上面只加了点葱花。

    青灵往碗里的馄饨倒了很多辣椒油,“你要不要来点这里馄饨放点辣椒油才够味。”

    “不用,为夫不喜欢吃辣。”

    “那可惜了”她惋惜道,埋头就大口大口的吃,丝毫没有女儿家应有的矜持。

    “呀,好辣好辣。”她嘴里喊着辣,却还是埋头着,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馄饨。

    秦潋看着小摊附近来来往往的人群,又看看自己碗里一清二白的馄饨,不禁蹙眉,手里拿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索性就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吃。

    “你怎么不吃”她抬头,嘴巴沾着红红的辣椒油。

    “为夫不饿”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质料极好的丝巾,动作轻柔的擦拭她嘴巴。

    等他擦好收回丝巾,她突然就对他做了个鬼脸。

    他一愣,“你又调皮了”随后无奈的一笑,她趁他笑间,把沾有辣椒油的馄饨塞进他嘴里。

    “我喂你的,不许吐。”她狡黠的笑道。

    秦潋在她威胁的目光里,没敢吐。他嚼了两下,秀致的眉宇紧皱。脸色被辣的通红,白里透着红的脸颊,很是迷人。

    纤长的睫毛上下扑闪,沾上了细小的水珠。那模样就似被小恶霸欺负了的孩子一样,想哭又不敢哭。

    她心疼的看不下去了,让掌柜弄来一碗温的白米粥,让他喝下,“傻瓜,让你不吐你还真不吐啊。”这个时候那么听话,在榻上索取她的时候,怎没见他那么听话。

    一碗白米粥下肚,他还是被辣的直呼气,“吐出来,你会生气。”

    她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有股甜蜜瞬间填满心房,“真是傻瓜”她怎会生他的气呢,她只是想抓弄一下他罢了。

    “你这样宠着我,把我宠坏了可怎么办”貌似她已经被他宠坏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宠你还能宠谁。”他理所当然的道,“宠坏了也无妨,你开心就好。”

    她闻言,嗔道:“嘴巴越来越贫了”

    吃过馄饨,青灵拉着秦潋的手挤进街道的人潮中。

    青灵路过一个摆卖各种小玩意的摊子前,停下脚步,扯扯他的手,道:“秦潋,这些小玩意都很好看啊。”

    这些小玩意里,大多是有贝壳,木头,石头雕刻成的花鸟草木。

    “你喜欢,那就全要了。”他浅笑道。

    “太多了,只要两三个就够啦。”她兴致勃勃的挑着小玩意。

    “大皇子,你看那个姑娘。”有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贼眉鼠眼的,隔着来往的人群,手指向青灵,对着身旁的男子笑的一脸谄媚。

    他身旁的男子,相貌普通,眉毛浓黑,微眯成一条线的两眼闪烁猥琐的光。他长的有点胖,身上的锦衣华服衬出他通身的贵气。

    “啧啧啧,那身段多窈窕,那侧脸多清秀水灵。大皇子吃多了山珍,再吃点野味,想来一定很爽。”那小厮名唤成旺,他眼露精光道。

    大皇子的小眼眯成一条线,“来南夏那么多天,就数今天运气好,碰上了合本皇子口味的女人。”

    他挤过人群,来到青灵身旁,青灵顾着挑东西,没心思理会身旁又站了谁。

    “敢问美人芳名”大皇子伸出的猪蹄手,想摸上青灵的脸。

    突然,一道惨烈的叫声在青灵耳边响起。

    青灵余光瞥见秦潋捏住一个陌生男子的手,听那惨叫声,秦潋下手的力道该是不轻。

    “你放肆”成旺见自个主子遭人欺,便站了出来。

    “住口”大皇子眼神警告成旺。

    成旺不得不闭嘴,站在一旁。

    大皇子看着秦潋那惊天的绝美容颜,一时辩不出是男还是女。虽说眼前人是一副男子装扮,但不排除女扮男装的可能。他不太相信有男子长的那么美艳,心下便肯定了对方是女扮男装,“大美人,轻轻点。”被一个大美人捏住手腕,即便疼,大皇子也甘之如饴。

    秦潋这厮被人当作女人了,青灵憋住笑意,以调戏的口气道:“大美人,轻点呀。”

    秦潋的脸色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冷如雪的目光瞥过去。

    青灵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暗道不妙。完了,这厮生气了。

    夫君生气了,要赶紧讨好。

    青灵转身,对大皇子阴测测道:“美人我芳名是揍你”她抡起拳头就朝大皇子脸上砸了一拳,替她的大美人夫君出气。

    被女人打脸,大皇子正欲破口大骂,秦潋捏住他手腕的力道猛然加重,痛的他说不出话。再一施力,秦潋就把人甩了出去。

    “你放肆,敢对大皇子动手,你死定了你”成旺还欲再说,只是被秦潋寒冷的目光一瞥,便立刻吓得不敢多言,踉跄的连连后退几步。

    “大皇子这是哪一国的大皇子你打了他,会不会有事”青灵担心地问道。

    “他是东陵国大皇子姬原”秦潋回道。

    东陵国的大皇子,那不就是她叶青灵的表哥么

    她曾有耳闻,她这个表哥与南夏的前太子一样,是个喜好美色的酒囊饭袋。

    两天前,东陵国的使者长公主姬绮华和大皇子姬原来到南夏。元雍帝原是命赫连城亲自去接东陵国使者,后来赫连城出了点意外,而外出夏城游玩归来的赫连翊恰巧碰上东陵国使者,于是赫连翊便与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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