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非礼勿视啊!”
“怎么晚上也不关门啊!”
“路过路过!”
一众人捂着眼睛夸张地尖叫起来,宋望扯过被子直接盖住程思琪,起身大喊道:“赵青。”
“大哥!”赵青从人群里挤出来,“这个真不怪我,你忘了关门。”
呃……
宋望大跨步走到门前,“去去去”一声喊,将推搡拥挤的人群全部推了出去,插上门。
重新回到床边,扯了领带,将自己的外套顺手扔在椅背上。
程思琪都有点睡着了。
宋望掀开被子,拍拍她的脸,小声哄着:“别睡,你睡了我怎么办?”
“我好累喔。”程思琪趴在他身上,胡乱地吻着他,小声道,“要不先睡吧,明天再……”
“不行,”宋望揽着她翻个身,床板咯吱响,他蹙眉道,“大喜的日子哪有你这样的,乖,就一次……”
宋望说着话,凑到她脖颈间,用牙齿咬着她扣子,慢慢地解着。
一只手从程思琪旗袍里伸进去,流连游弋。
程思琪原本绵软无力,被他撩拨着,忘乎所以,哼哼唧唧,那声音软而媚,低婉缠绵,*蚀骨。
宋望浑身都酥麻,抱着她,不知道怎么爱她才好。
正想说话,床下传来“阿嚏”一声。
一室寂静。
半晌,程思琪往床里缩了缩,宋望直接起身,站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无表情道:“出来。”
猴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从床下钻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发作,程谦也紧跟着钻了出来。
程思琪抱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宋望和两人面面相觑,抬腿刚踹了过去,猴子已经飞快窜起来,大喊着“嗷,大哥我错了”,拉着程谦,飞快地开了门,窜了出去。
哗……
门外又响起一阵爆笑声。
妈蛋啊,这些人怎么这么精神!
宋望“啪”一声重新关了门,再到床边,和程思琪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这下应该没人了吧。”程思琪小心翼翼问了句。
“也就猴子那样。”宋望抑郁地揉揉额头,看着她,突然道,“你还想做吗?”
程思琪:“……”
宋望打了一哈欠,抱着她重新躺到了被子里,原本已经被搅的疲劳,可抱着程思琪娇软的身子,摸着阵脚细密的刺绣,又摸摸她光滑的大腿,他又想了。
翻个身压过去,重新开始。
解开了程思琪的扣子,一寸一寸剥了旗袍,揉搓着她娇嫩肌肤,情动不已,柔声哄道:“将我衣服解开。”
“嗯。”程思琪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去解他衬衫纽扣。
“用牙齿解。”宋望要求道。
程思琪晕乎乎松了手,拽着他衣摆,依言进行。
房间里温度慢慢升高,宋望喟叹一声,正想下一步,“懒猪起床、懒猪起床”的尖叫声突然在房间里想起来。
操!
宋望不管它,继续吻着程思琪,可闹钟声就在耳边,“滴滴滴滴滴,懒猪起床,滴滴滴滴滴,懒猪起床!”
持续不断,简直能吵死人。
妈蛋,好烦躁啊!
宋望看着身下已经瘫软成春水的人儿,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从她身上起来,提了内裤下床。
循着声音翻找一下,闹钟就藏在墙角。
他直接拍灭,坐在床边,喘着气,回头看一眼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在上床和找闹钟里面纠结了半天,站起身,穿着内裤在房间里找起闹钟来。
找到了三个,他全部关掉,踹到了床下去。
重新上床。
程思琪蜷在他身下,不满地哼唧着,手臂主动缠着他,胡乱地扭了扭。
忒缠人。
宋望一只手扣着她肩膀,正欲吻上去。
“喔喔喔!喔喔喔!”几声尖利的鸡叫声突兀响起,划破了气息暧昧的房间,并非真的鸡叫声,还是闹钟,声音却非常仿真。
“啊啊啊!”程思琪已经崩溃了,伸手推着他胸膛,撒娇道,“你找完嘛找完嘛,吵死了,好难受,呜呜。”
她累一天,晕乎乎被折腾好久,喊着话,眼泪都气了出来。
“别哭别哭。”宋望才火冒三丈,不上不下憋着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他肾都得闹毛病了。
一边胡乱着吻了程思琪安抚两下,宋望又套上内裤,下了床。
找半天,抽屉里还藏着两个闹钟。
他深深呼吸了两下,耐心关掉,将闹钟一起踢到了床下,坐在床边,喘着气,看房间里哪哪都不顺眼。
重新上床,这下没有急着脱衣服,耐心地先安抚程思琪。
小人儿安抚好了,他刚好重整旗鼓,外面突然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烟火上天,将整间屋子照耀地宛若白昼。
宋望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边上的程思琪哭闹着,胡乱地蹬着他的腿,差点将他踢下床。
妈蛋啊!
他想杀人!
宋望看着外面的夜空,耳边突然响起了欢快的歌声,是他的手机铃声,咬牙接通,电话里传来邵正泽的声音:“睡了吗?”
“睡个屁!”宋望咬牙切齿。
那边的邵正泽低笑两声:“那刚好,带着你老婆出来看烟花。”
“看屁啊!我都被你们折腾死了!”宋望抑郁道:“你们在我房间里放了多少闹钟!”
“没几个,五六个吧。”邵正泽低笑一声。
“白白。”宋望直接果断地挂了电话,翻个身,重新抱着程思琪,一边吻着,一边小心翼翼安抚道,“没了没了,你别急。”
“呜呜。”程思琪哭着蹭着,宋望扯过被子将两人盖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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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被电脑和网络联合折腾疯了,幸好万更月马上结束,嗷嗷。
晚上还有二更,晚上十点么么哒。
亲们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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