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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来说,是够奢华了。
我们住的房子,有卧室有阳台。但是也只有卧室和阳台。
这里的房子大多是拆迁回置房,许多楼层都属于同一个户主,私自打通改成一间一间的小单间,专门租给大学生和打工仔。
我们来求租时,一间卧室的六百一月,一间卧室带一个阳台的就要一千。房东说有阳台的朝阳,住着舒服,所以贵些。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苗亦霖的工资,对他说:“租六百的就行。”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跟房东说:“一千的吧。”
搬东西时我还埋怨他,喋喋不休的跟他清算他的工资,除去我俩的日常开销,租一千的实在太过勉强。
他忙上忙下的收拾“新家”,没有理我。
从那天起他就过上了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的生活。因为房子租在我的学校附近,而离他上班的地方,几乎横跨整个j市。
我跟他说,可以租个折中的地方,毕竟我还有半个学期就毕业了。他跟我说:“租在学校对面我都担心你懒床耽误毕业实验。”
果真被他说准了。
之后的日子他会给我买好早餐再去上班,下班回来又会给我带回晚饭,而我就负责在家里睡睡觉,上上网,竭尽所能的浪费时间。
我的伙食总是荤素搭配,不是鸡蛋就是丸子或者一只鸡腿,而他吃的永远是素炒饭。
我心疼他,跟他说不必省这一点儿。他就笑眯眯的同我讲:“我吃了又长不高,白瞎。你吃了不瞎。”
我一皱眉:“我也长不高了。”
他就极认真的反驳道:“但是你能长肉。”
于是在他的圈养之下,我果真胖的惨绝人寰,体重从47一路飙到6o。
此刻我看着手里这只鸡蛋香饼,就知道他早上又没吃早饭,是把他的早餐省下来给我买一顿“奢华”大餐。
我实在不想一笔一笔清算账目,到底我俩是怎么把日子过的这么艰辛。因为没什么好清算的。我没有收入,而他一个月只有一千八百块工资。
在j市,一个普通应届毕业生,没门路没关系,工资不过如是。大概全国的二线城市,都是这个价。毕竟大学生满大街都是,不值钱了。
我慢条斯理的解决了早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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