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额头听着,心里庆幸着他这是醉了,明天一早起来他就可以推说是喝断了片,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至于两下里尴尬。
毕竟他在理论上讲,应该是我的boss,而我们之间,应该是深厚的革命情感。
甄露露这一去,半个世纪过了还没回来。
我就接着吃田螺。
邵浩博叨叨了好久,然后现我竟然只顾着吃而没认真听他说话,气恼的问我:“你吃,吃的什么?有什么好吃的?”
我又拿起一个,用牙签挑出来放进嘴里,一边回答他:“好吃啊,你赶紧也吃,少说那么多话。”
他“唔”了一声。然后倾过身子,吻在我的唇上,用力一吸,从我嘴里直接夺走了刚挑出来的田螺肉。
我僵住。如果用一个接地气又清晰的形容词,那就是,蒙比了。
我蒙比可不是因为他来吻我。
而是我看见急匆匆赶来的苗亦霖,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幕。
耳边是甄露露适时响起的故作亲切的声音:“我想打电话找人接我的,想着你也喝多了,就把你男朋友顺便喊来接你。”